,試圖放出妖魔助紂為虐,這樣做究竟對你有什麼好處,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高蘭聽到他的聲音,整個人一愣,再看他時,那雙眼睛裡的邪氣消散不少,取而代之的是溢位的眼淚和恨意,像是軀殼內換了個人:“你問我為什麼?那我就來告訴你為什麼,世人皆知我與司辰是年少夫妻,舉案齊眉多年,可這天下蒼生的動亂讓我失去了他,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天下蒼生所秉持的正義,讓我失去了我的家人,可笑的是,屠我滿門的人是我一手撫養長大的孩子,為的就是穩住這元啟百年江山,穩住他坐著那把龍椅,所謂的正統地位,當真是可笑至極啊!”
司洵道:“當年高家助藩王謀逆是板上釘釘的事,所有證據一應俱全,朕身為一國之君,要顧及天下百姓,不得不殺之。”
高蘭怨恨的盯著他,目光炙熱的彷彿要把他身上灼燒出個窟窿道:“說來說去還不是為了天下蒼生能認可你正統的地位,既然如此,那我就殺盡天下蒼生,讓這天下為我陪葬!”
“所以你就讓了妖邪寄居體內,心甘情願的成為妖邪的宿主。”
高蘭道:“是,心甘情願,本來曙光在即,怎料會冒出你們白露司,天要亡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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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點點而已,熟料一步錯,步步錯,本以為還可以扳回局面,結局卻是滿盤皆輸。
她把矛頭轉向吳銘:“說到底我也不虧,能把國師一脈把柄抓在手,讓他們為我效力這麼久,心裡挺舒坦的,至少他們輝煌過,想來國師一脈的人死後下去面見帝尊,也不會被祖宗指著鼻子罵,你說呢吳銘?”
聞言,吳銘目光看向站在門口的寒淵,被後者冰冷的眼神嚇得立即低頭,不敢反駁。
笑夠了,高蘭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把手中的佛珠丟地,視若無物的往前走。眾人想攔住她,卻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釘住,雙腿像是灌了鉛,動彈不得。
看著他們做無謂的掙扎,高蘭像是找到些許樂趣,輕蔑笑道:“沒用的,本座的修為遠在你們之上,想要擒住本座,就憑你們幾個還不夠格,除非把你們那化成灰的帝尊請出來,或許本座還會賞個臉,和他過幾招。”
她輕輕揮袖,被釘住的眾人立即被掀飛出去摔在地上,無論如何都爬不起來。
“再也不見,諸位想擒我等來世吧。”
說著朝大門走去,可那裡還站著兩個人,一個三千白髮,凜冽霜寒,一個身披大氅,弱不禁風額病相,奇怪的是這兩人居然沒有被她的術法影響,依舊不動如松的站著。
受冷風的影響,裴玄陵咳嗽兩聲,聲音虛弱的道:“好久不見,太后娘娘,哦不對,或許不應該這麼稱呼你,我應該叫你青雀,上次宴會和松林的刺殺我可記著呢,賬還沒算完,幹嘛這麼急著走,何不多聊聊。”
他稱呼的是青雀而不是高蘭,正因為青雀就是寄宿於高蘭體內的妖邪,此時的這具省體正是青雀在控制。
青雀打量他幾下,道:“原來是你,禁術居然沒讓你魂飛魄散,還真是稀奇。”
裴玄陵握拳抵在唇邊,整個人看起來蒼白無力得緊,似是一陣風就能讓他倒下:“過獎過獎,在下命硬,讓你失望了。”
青雀懶得跟他廢話,厲聲道:“本座瞧你身上有些許神緣,不想因為殺了你而得罪神明,你要是不想死就讓開,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裴玄陵不明白她所說的神緣是什麼,正要說話,站在他旁邊的寒淵把他拉到身後,語氣森冷的道:“你要對誰不客氣?”
青雀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人在,她的警惕心立馬拉到頂點。人明明站在這裡,卻讓她感覺不到一點的存在感,只能說明一件事,這人的修為深厚,不比她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