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下突然冒出一堆猩紅的陣紋,驚呼都來不?及就被拽了進去。
樓上靜靜看著地上豁口合上,慢悠悠的道:“樓司君這麼擔心下屬,何不一起下去和他們聚聚?呢。”
說罷,轉身離開院子,一切再次恢復平靜,彷彿方才的一幕從未發生過。
宴廳,司珉見他們一個兩個出去都不見了身影,心裡預感不妙,立馬起身了要離開。
“王爺不多久一會兒嗎?”
剛踏出宴廳,司珉就和吳銘面對面撞了個正著:“近衛來報,府上出了點岔子,需要本王回去處理,不能繼續留下還請老國師見諒。”
吳銘邊引著人往外走,邊善解人意的道:“無妨,祖父他老人家能體諒,王爺快回去吧,免得出大亂子。”
司珉露出歉意的笑容,被吳銘送到了國師大門。
吳銘道:“王爺慢走。”
司珉領著人邁出國師府,坐上馬車行出一段距離後,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嚴肅。
近衛道:“王爺,接下來該怎麼辦?”
司珉道:“去白露司,要快!”
然而車伕的鞭子還未落在馬屁股身上,一道人影突然出現在馬車行駛的道上,嚇得馬伕忙不迭的拉住韁繩剎車,生怕把人撞死。
毫無前兆的剎車,使馬車內的司珉差點磕到頭:“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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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外傳來馬伕驚嚇過度的聲音道:“王王爺,有人攔道!”
司珉揣著怒氣掀簾,看清來人後直接愣住:“誰啊!?沒看見本王在……是你!”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拿了鎏金帖後不見蹤影的寒淵。
司珉立馬下車,對著寒淵恭敬行禮:“見過前輩。”
寒淵沒心情跟他言語問候,直接問道:“裴玄陵他們幾個人去哪裡了?”
司珉道:“他們幾個接連出了宴廳後就沒有回來過,我心裡預感不好,這才找藉口脫身,準備去白露司求救。”
聽完,寒淵越過他往皇宮的方向走,司珉想叫住他,奈何寒淵走的速度太快,話才到嘴邊人已經走的不見蹤影。
……
永珍陣中,目之所見皆為虛幻,人之所語皆為妄言。
巨大的石壁後面,裴玄陵坐地靠著,白衣上橫著好幾道染血抓痕,整個人一副疲倦的樣子。
同樣,他身邊的陳珀和龍湛也沒有感到哪裡去,也是一身傷痕和血汙,塵土滿面,狼狽得不行。
“咳咳咳!”
陳珀吐出口淤血,嗓音沙啞:“他大爺的,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不是遣奴就是赫比屍這種奇奇怪怪的魔物,殺都殺不完,還讓不讓人活啊!?”
龍湛有氣無力的道:“你說了句廢話,吳銘把我們困在這裡面,就沒打算讓我們活著走出去。”
隨即他轉眼去看裴玄陵,關切的問:“小裴沒事吧,有沒有傷到哪裡?”
裴玄陵強忍著胸口撕裂的疼痛,搖頭道:“被魔物抓了兩個,沒什麼大礙。”
陳珀道:“你可別硬撐啊,真要是傷到了,哥哥們罩著你!”
裴玄陵道:“真的沒事。”
有事,剛掉進這個陣裡時,幾人就遇到了獸潮,拼死拼活才從中逃脫,每個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但他可不僅僅是看起來被抓兩下這麼點傷,調動靈力抗擊魔物時,他就感覺到自己魂魄又開始不穩了,忍著魂魄撕裂的疼痛撐到現在已經是極大的毅力,他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果然如寒淵所說,自己現在這具為灌滿水的軀殼太脆弱了,一點風吹草動都要不得安寧。
轟!
永珍陣中傳來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