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不願讓座,同樣也讓我很難做。”
陳珀一拍桌,怒道:“欸欸欸!麻煩你們講講道理,眼瞎了還是耳聾了,先來後到懂不懂?我們不願走就是不願走,你自個兒找別的位子不行嗎?”
吳昊氣的拳頭握緊,面色通紅的盯著他們:“諸位莫要強人所難,若是修為敬酒不吃,那在下只能請吃罰酒。”
裴玄陵咬掉一口雞肉,伸手指了指下樓的樓梯,道:“您請。”
紈絝子弟他在帝都見得多了去了,仗著自己有個好家事,背後靠山足夠硬就肆無忌憚得很。
吳昊給了身後的下屬眼神,下屬領命上前,抬臂揮手就要把他們‘請’下樓去。
陳珀手裡你玉骨扇一開一合,“唰唰”發出肅殺的氣息,魏子青皺眉,手下意識的摸上腰間的碧玉簫,摩挲著和簫裝在一起的劍柄。
火藥味四射飛揚,只需星星之火就可以炸開。
“哐哐哐……”
很有節湊的茶蓋敲擊茶杯聲,有效的緩解了這緊張的氣氛,寒淵輕釦茶蓋,杯中茶水濺出幾滴,將黑漆木桌浸深。
冷風從身後的窗臺吹進來,如刀般從眾人臉上刮過,冷得讓人打了個哆嗦!
在這清脆的瓷器碰撞聲中,無一人敢動作,怔怔立於原地。
寒淵道:“你是東博吳家的人。”
陳述句而非疑問句。
吳昊道:“是,你問這做什麼?”
寒沒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冷笑一聲,嘲諷又蔑視的道:“吳玉乃是人中龍鳳,後人確是這般人模狗樣、歪瓜裂棗。”
話音一落,吳昊臉色登時黑如鍋底,夾雜著蒼雷猙獰無比。
裴玄陵側過頭低聲問魏子青道:“額……那個,吳玉是誰?”
魏子青道:“帝尊座下二弟子,太祖皇帝的師弟,國師先祖吳玉。”
“哦~”裴玄陵故意拉長了嗓音,表示自己明白了。
陳珀不削的瞥吳昊,添油加醋的道:“呵呵,吳昊算不上嫡系一脈的人,是旁支血親,因為和國師吳銘交好,這才有了東博吳家的崛起,說到底就是吳銘撐腰,靠山夠硬!”
天下誰不知國師一脈勢力可以和皇室宗親分庭抗禮,一旦和國師一脈扯上關係的,都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仗著有人撐腰便有恃無恐——東博旁支吳氏自然也在其中。
陳珀皮笑肉不笑,語氣全是譏諷彷彿是誰戳了他的肋骨,痛苦不堪之際,又讓他火冒三丈卻不得不壓抑下去。
他手上的酒壺捏的更緊,酒壺發出輕微的碎裂聲,笑容越漸猙獰的道:“東博吳家家主吳越更是張狂跋扈,豔羨旁門秘寶,威逼利誘不成,痛下殺手,滿手沾染血腥,堪比羅剎!”
一向好脾氣的陳珀突然有一天會露出這種怒火中燒的表情,在場的兄弟們都十分愕然。
裴玄陵以為他是身體出了點狀況,關切的道:“陳珀,你怎麼了,氣息走岔了?”
陳珀深吸一口氣,胸口鼓起來又扁下去,壓下怒氣,氣息平順的道:“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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