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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心塞的是,晏陽的悟性也極其變態,武術指導只要演示一遍,他立刻就能記住,不僅如此,他還能一招不差的複製出來。
這兩天,退休教官望著晏陽就心塞心痛,心塞自己沒有用武之地,心痛晏陽這個好苗子被娛樂圈耽誤了。
晏陽歉意地向武術指導笑了笑,揪住古瑜的後衣領將人拉走,一邊走一邊解釋:“我怕自己在拍攝的時候沒輕沒重弄傷她,所以在觀察她的動作,以免拍攝出現失誤。”
兩人因為名氣和長相的原因,一直是人群的光點,所以劇場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明裡暗裡地打量他們,自然也聽到了晏陽說的話。
有人露出笑容,感覺到了晏陽的體貼,有人則是不屑,覺得晏陽做戲,他們不知道,他們在觀察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觀察他們。
晏陽一邊跟古瑜解釋,一邊暗自記下那些對他心懷惡意的人,旁邊的古瑜嘴角上揚,滿心歡喜。
他的陽陽,警惕的時候真可愛。
草草吃過飯後,下午安琪的最後一場戲即將開始,小姑娘抱著道具組提供的娃娃,睜大眼睛努力回憶上午武術指導的招式。
晏陽換好衣服出來,見到安琪這個模樣頓時笑了,用這幾天培養出來的默契扔了另外一個小丑娃娃過去。
“緊張?”晏陽問。
安琪搖搖頭,接著又點點頭,苦哈哈地說道:“今天的戲份最多也最重要,我怕自己演不好。”
畢竟這一幕非常吸粉,如果演差了可能會被群嘲,自己的第一部戲會當然緊張。
“沒事,上午武術指導老師都說你很棒,要相信自己。”
兩人沒說幾句話,那邊的亨利就開始喊了,安琪深吸一口氣,跟在晏陽身後讓工作人員給她的腰部綁上懸浮器。
這種懸浮器非常小巧,專門為演員研發,手指大小的懸浮車綁在腰帶上根本無法察覺,穩定性也不錯,像安琪這種嬌小的女孩也能駕馭。
坐在遠處的亨利目光銳利,在安琪和晏陽兩人之間掃了一下,非常滿意兩人的狀態,場記板落下,這一幕正式開拍。
此時場地已經被佈置成地下室一樣,晏陽扮演的安博肩上扛著一把槍,正對著牆壁上扭曲的壁畫嘖嘖稱奇。
左等右等不見人影的人偶師按捺不住,開啟門從地下室裡走出來,見到站在樓梯口就是不下來的男人氣得牙咬切齒,姣好的臉蛋都扭曲了幾分。
“你站在那裡幹什麼?”人偶師冷笑,“難不成是來我家欣賞壁畫的?”
安博笑嘻嘻地在兜裡掏了掏,在人偶師警惕的注視中掏出兩根棒棒糖,他將糖紙隨意扔在一邊,將咖啡味的棒棒糖放進嘴裡,另一根扔給人偶師,含糊說道:
“吃嗎?我特意從甜滋滋糖果店買的,他們家也就這種糖比較合我的口味。”
望著手中粉色散發香甜氣息的棒棒糖,人偶師微不可查地一頓。
坐在攝影機旁邊的亨利面容一肅,湊到機器近處觀察,自然也看到人偶師微微顫抖的手,他滿意地點點頭。
場中,握著棒棒糖的人偶師慢慢眯起眼睛,懷裡的小丑人偶也慢慢扭頭,咧到耳根的嘴唇塗滿了鮮血,在昏暗的樓梯口極其滲人,人偶師冷聲警告:“我沒工夫陪你瞎胡鬧,你受誰指使?安達還是黑羅?”
安博站在那裡靜靜望著堪堪到他胸口的女孩,一口將棒棒糖咬碎,痞氣十足的吹個口哨:“很聰明嘛,黑羅的女兒三天前被挖掉了眼睛,嘖嘖,那雙金色的眼睛看起來很漂亮,跟你懷裡的小丑眼睛很像哦!”
人偶師懷裡的小丑人偶咧開嘴巴,發出尖利刺耳的笑聲,與此同時,整個房間的人偶都慢慢站了起來,向樓梯口的男人走去。
“你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