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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半山腰,兩人就聽到了鳴笛聲。
“警察同志,就是這裡,一個月前我在山腳看到他們上山了,但是一直沒見他們下來。”
一個村民指著上山的小路,同旁邊皺眉的警察回憶當時的情況,其餘幾人分散開尋找線索。
“山上有什麼?”
村民搖頭嘆息:“山上什麼都沒有啊,幾十年前有一座古宅,後來塌了就再也沒有人上山,那天我見七個人當中有一個男孩突然跑到大樹下比比劃劃,還以為他們是來探測實踐的。”
兩個倖存者撥開雜草,幾乎是撲到其他人身上,神情倉皇:“救救我們。”
警察和村民置若罔聞,反而凝重的看向其他人:“有線索嗎?”
其他人遺憾搖頭。
“你們不是來找我們的嗎?快帶我們離開這裡,這裡有鬼”
尖利的聲音戛然而止,女孩怔怔地看著自己的手,嘴唇顫抖,旁邊的男孩哆哆嗦嗦的伸出手,去觸碰面前的人——
手指暢通無阻地穿過村民的身體。
“不可能!不可能!這不可能!”女孩尖叫,終於崩潰了,嚎啕大哭。
“隊長,有發現!”
草叢中有人叫道,剛剛和村民說話的隊長連忙走過去,輕而易舉地穿過男孩的身體。
“嘶,好冷!”他裹緊衣服喃喃道。
男孩蹲下,雙手抱頭拼命撕扯自己的頭髮。
“我們我們”死了嗎?
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兩人回頭,殺死同學的惡魔正站在他們身後,彎腰在他們耳邊呢喃:
“我說過你們跑不掉的。”
“卡!”
格森衝眾人比個過的手勢,代表晏陽正式殺青。
正在擦拭臉上血漿的晏陽露出微笑,衝導演點點頭。
時間已經到了傍晚,眾人草草收拾一下就下山了,陳姨一反平時眉頭緊皺的模樣,臉上帶著笑意將大家迎進來,飯菜的香氣撲鼻而來,讓幾人精神一振。
“來來來,晏陽坐這裡。”格森拉著晏陽做在首座,語氣親切,“民宿條件有限,這頓就當是你的殺青宴,希望以後還有合作的機會。”
白沫的指控讓林德最近幾天都提不起精神,拍攝頻頻出錯,格森罵了他不少次。林德頂著格森的責備,將圍欄的事情扛了下來,說是自己氣不過晏陽在上面狠踹了幾腳,之所以不說是怕晏陽找他麻煩。
自此,那些明裡暗裡評估晏陽的目光逐漸消失,讓晏陽滿意不少。
白沫也是,望著林德心情複雜,矛盾的心理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憔悴。
吃過晚飯,眾人回去休息,晏陽陪著老奶奶在客廳坐了一會,告訴老奶奶明天就要回家了。
陳姨端著盤子走過來,見客廳只有晏陽和家中母親在聊天,不由得納悶:“其他人呢?”
晏陽:“他們累了所以回去休息,陳姨找他們?”
七澤的戲份集中在一起拍攝,結束後晏陽可以回家,其他人還有鏡頭要補拍,還要待一段時間。
“這是果園早熟的水果,你嚐嚐。”陳姨把盤子放在晏陽面前,笑意盈盈。
拿起一個撥開表皮遞到老奶奶手裡,晏陽猶豫了一會,問道:“陳姨,果園的事情解決了嗎?”
“解決了。”說起這個陳姨就來氣,前幾天果園被毀讓她寢食難安,硬生生瘦了十斤,如今事情得以解決,陳姨索性坐下跟晏陽倒苦水。
“那幾個年輕人太不像話了,實驗機甲不去試驗場,跑到山裡幹什麼!”陳姨恨恨的一拍桌子,如果那幾個人出現在她面前,一頓狠拍是少不了的。
原來,距離小鎮不遠的地方,有一個生產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