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就把他所有的細節都畫出來了,哪怕是多年不見他,我閉著眼也可以記得關於他的所有。”
“那你跟這幅畫對比看看呢?是不是一下就能看出畫功的退步?”
身後又出來了另一個聲音,秦逸拿著家裡那副帶著鐵鏈的畫,出現在了這裡。
謝琰回過頭,方才臨時通知的人及時的出現,還帶上了他讓帶的那幅畫,不算太蠢。
他輕點了下頭,示意對方打個配合。
秦之水定定地看著那副畫,變得激動起來:“你……你為什麼會有我的作品?我知道了,你偷的。你嫉妒我能畫出這麼靈動的小初,你不能,你這個廢物,白學那麼多年的畫畫,你一無是處。”
秦逸嘴角抽搐,喃喃自語:“我是廢物,如果不是因為那年看到你的畫,我也不會這麼扭曲,這麼……無法像個正常人一樣跟小初相處。我們明明可以…是很正常的一起長大的朋友……都怪你,是你的錯……”
“你承認吧,你骨子裡流淌著和我一樣的基因,一樣的佔有慾。”秦之水緩慢開口,“你幫我帶走小初,我可以把他分享給你,怎麼樣?”
秦逸沒說話,不知道是被引誘,還是憤怒。
只是雙手顫抖著,眼角猩紅。
謝琰從牆上隨意摘下來一幅,再伸手奪過秦逸手上的,兩張並排著環抱在一起。
在隔著他們三米遠的地方站定,語氣冷漠又殘忍:“確實,對比來看,還是以前的畫風更有靈氣。作為一個外行,我也清楚的能夠看出來,哪怕是你把小初帶回去,也創作不出從前的作品了,真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