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琰語氣很放鬆。
沈以北聽到他這話,非要戳個肺管子:“那不巧了,昨晚就是林初霽照顧你的,搞不好你吐了人家一身,嫌你噁心,現在已經翻臉走人了。”
謝琰臉色一變,還真不太確定幹了什麼。
他閉上眼努力回想,記憶也只停留在他跟林初霽乾杯的時候。
那些讓自己難受的話都變得模模糊糊。
那滿滿的一杯酒一喝,跟過了奈何橋似的,所有的情緒都沒了,但也清醒了不少。
現在內心也平靜,有一種封心鎖愛的平和。
“我得問問他,我真不記得了。”謝琰掀開被子就要下床,又被沈以南按住,無奈道,“你們倆大週末跑我房間裡幹什麼?”
“沒良心的東西,我們這不是怕你酒後亂性霸王硬上弓麼,一大早就跑來蹲點,生怕你把人家嚇跑了。”沈以南嘖了聲。
謝琰深信自己的品格和底線,非常篤定道:“不可能,我就是吐了,暈了,死過去了,也不可能幹強迫人家的事。”
沈以南冷笑了一聲,懶洋洋坐上旁邊的躺椅:“那誰知道呢?不過剛碰到林初霽,確實看起來很平靜,你小子,酒品確實不錯。”
“那當然。”謝琰環顧四周,空蕩蕩的,“所以他人呢?”
“買午飯去了,估計一會兒就回。”沈以北慢悠悠開口,“多貼心一少年啊,可惜是個直的。”
謝琰被戳到肺管子,往枕頭上一躺,不說話了。
損友,專會往最難受的地方戳,肺疼。
“打算怎麼辦呢,你們倆,昨晚在那唱著苦情歌,把我聽得一愣一愣的。”沈以南問,“還追不追啊,真打算強制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