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是個精神科的醫生,仍然覺得十分離譜。
他上夜班上著好好的,突然被謝琰這麼猛地撞開辦公室門,不知道的以為自己欠了他幾個億沒還。
臉是冷的,說話很兇,感覺手裡要是有把刀,真能一下砍過來。
問來幹什麼也不說,個那麼高往那一站,整個氣場就是一個找茬打架的狀態。
然後過了一分鐘。
又突然沒了氣焰,還找自己要恢復記憶的藥,吃飽了撐著是麼。
他秉承著還是要對病人客氣的態度,語氣淡淡:“什麼失憶?掛號了嗎?”
謝琰:“……”
謝琰握著手機,真的尷尬地想原地去世。
慶幸自己還算冷靜,沒有直接說出斥責的話,誤會人家第二次了,昨天是情敵,今天的禽獸,要是剛真一拳揍上去,這關係得成死結。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輕咳了聲:“行,你等下,我先去掛個號。”
三分鐘後,謝琰拿著掛號單,再度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裡。
此刻身份互換,一個是醫生,一個是病人,往那一坐,半點也囂張不起來。
魏斯然靠著椅背,微抬下巴:“說吧,怎麼回事?”
謝琰有點難以啟齒,一秒鐘換了八百個坐姿,仍然不知道如何開口。
“我這雖然是精神科,如果有多動症,也是可以一起治療。”魏斯然盯著他的動作,揶揄道。
“不是,哥,你別吐槽我了。”謝琰無奈,“就是我昨天喝多了斷片,完全不記得發生了什麼,所以看看能不能想起來。”
“哦,斷片,你對林初霽幹什麼了?”魏斯然單刀直入,“或者,因為你斷片,以為我對林初霽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