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
怕她問東問西,又幫忙說了句好話:“是因為昨天下雨,他把傘借給了我。”
詹晚秋點了點頭,十分欣慰的誇獎說:“他確實是個好孩子,也一直在照顧你。”
林初霽放下心來。
只是覺得非常奇怪,她對謝琰有一種離譜的好感,連面都沒見過的人,竟然能放心成這樣。
這大概就是某人特別的吸引力吧,學不來。
詹晚秋跟著他進了廚房,又問:“除了謝琰,沒有在建院結交別的朋友吧?媽媽跟你說過,這個世界上壞人很多,不要輕易相信。”
林初霽熟練淘著米,看著衝下的水,自嘲說:“稍微熟一點的兩個同學都是謝琰的好兄弟,我這樣的性格,能跟誰走得近。”
詹晚秋看著他表情很喪氣,開啟櫃子幫他拿碗,態度軟了些:“媽媽也是為了你好,對了,秦逸學校就在你旁邊,沒來找你吧?”
林初霽猶豫了幾秒鐘,怕她多想,搖頭說:“沒有。不過我前兩天好奇在網上搜他的名字,關聯出來了一個畫家,叫秦之水,是他的親戚嗎?我好像從來沒見過。”
聽到這個名字,詹晚秋手上的碗滑落到地上,陶瓷碰著地面就碎開了花,四處飛散。
外面正在打掃的阿姨聽到動靜,趕緊跑進來收拾:“太太你們倆別動,我來,傷到手就不好了。”
林初霽側過身讓出一點距離,視線卻看向她,很疑惑:“媽,你慌什麼。”
“沒有,手滑而已。”詹晚秋強裝鎮定,“你說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也沒聽過這個名字。”
林初霽哦了聲,從冰箱裡拿出食材,表情看上去很平靜。
詹晚秋卻有些慌亂,連面部表情都無法正常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