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藏鋒輕輕地不斷點頭,點了好幾下才說:“知道。”
說罷,他頓了下,又道:“對不起。”
林大娘聽著這句對不起鼻子都發酸,忍不住又親了他一口,刀大將軍見有機可趁,立馬把一直想幹的事幹了,把她壓在了榻上親了起來,顧上不她拳打腳踢罵她,就地把人辦了。
事情一辦完,林大娘氣不打一處來,哪還有什麼賢妻的樣子,如果不是被折騰得沒什麼力氣,她發誓要把他肝都捶出來。
男人果然是用下面那根子活著的,命都只剩半條了,死都惦記著那破事。
林大娘差點被氣昏厥。
刀大將軍本來還想再來一次,見她臉色實在不好,瞪著他跟他是無惡不作的大壞蛋一樣,他默默地去了池子邊,舀了一缽的冷水,澆在了他翹起的大兄弟上,還看了它幾眼,跟它搖了搖頭。
小娘子真生氣了。
今兒是不行了,改天吧。
大娘子在旁看著,真真是差點一口氣沒上來,差點氣昏過去嘍。
他們這澡洗得也夠久的,一出去,林大娘努力板著臉,偷偷竄進了她旁邊置衣間裡,召喚著見著她了的知春給她換衣裳。
知春見她肩膀上還有牙齒印,也是搖頭,“姑爺不是身上有傷嗎?”
林大娘毫不猶豫地翻了個白眼,“傷不死他!”
那是個病人嗎?那就是條惡狼。
她算是白心疼他了。
林大娘這一去又換了身新衣裳進來,宇堂南容見她玉面粉頰進來,也是一個白眼翻得找不著眼珠,還伸手去攔小花的眼。
林大娘見著直跺了兩腳,瞪了他一眼,這才過來。
林府姑爺這時候穿著一身嶄身的黑金坐在他的主位上,正拿著碗在吃用鮮奶蒸出來的奶羹,見到她進來,拿勺的手都慢了,眼睛追著穿著一身粉藍色衣裙的她不放。
林大娘都不想看他了,在他身邊坐下,見大家都沒正式拿筷,都在等她,便輕咳了一聲,“人到齊了,吃飯吧。”
她兒子不懂事,這時候坐在義祖身邊的他偏著小腦袋,迷惑地問他娘:“娘,你咋個又換花衣裳了?”
說罷,還不忘誇她:“這個花衣裳也好看。”
林大娘哭笑不得,差點一巴掌扇過去,“吃你的吧,就你眼神好。”
這時候盤哥兒實在忍不住,低下頭,吃吃地笑了起來。
刀梓兒也是捏拳抵嘴,把嘴邊的那抹笑意強忍了下來。
烏骨則“嘖”了一聲,搖了搖頭。
師孃也是眼帶笑意地看了她一眼。
林大娘這等厚臉皮也是被他們弄得鬧了個大紅臉,嗔道:“還吃不吃飯了?趕緊吃唄。”
林府姑爺這時候抬起了筷子,頭一個給他家小娘子的話捧場,哪想,筷子剛伸出去就被人截住了,隨即,他就聽當家夫人凶神惡煞地跟他說:“還想吃?沒你的份!你就喝西北風去吧!”
“我就夾夾,不吃。”刀大將軍縮回了筷子,示弱地,求饒地輕聲跟她講。
眾人這下沒忍住,皆鬨堂大笑了起來,笑得林大娘這粉臉通紅,一晚上都沒消退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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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這一回來,頭幾天還是進宮去軍營,處理他手下將士之事,等把他手下人的事辦妥了,他這才在家中好好地睡了幾天。
林大娘頗有點遺憾這次來幫他忙的藏芒沒有回府,跟皇帝述完職,他就回大艾去了。
倒是刀梓兒想得開,這天早上陪嫂子在窗臺邊修剪花草的時候見嫂子說她二哥也不回來住兩天才走,言語間頗有些遺憾,便跟嫂子說:“二哥心裡也有最親的和不太親的人,如我心中,也有最親和不親的,他覺得要為著親的,遠著不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