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殺雞儆猴的確奏效,作祟的靴子悻悻退了回去,像是怕了一般。可就當嶽姚一臉幸災樂禍地看向鄔鐸時,後者報之以笑。
下一秒,靴子向上一頂,直衝進了她的兩腿間!
靴子的尖頭,漸漸頂進了她兩瓣穴的中間,連帶著衣物一起,全部塞了進去。小穴也是同樣的猝不及防,瞬間就分泌出淫液潤滑,總歸沒那麼難受了。
可那淫蕩的穴肉卻慾求不滿似的,明顯不滿足於隔靴搔癢,不斷吞吐著外來者,甚至隱隱瘙癢起來,妄想著現在就能有肉棒插入,幫她止癢。
就連全身的慾火也被點燃,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乳頭凸起,緊緊攏了攏身上披著的雪色斗篷,生怕叫人看出乳突的痕跡。
情慾漸漸上頭,嶽姚僅憑最後一絲理智死死撐著,可不管她如何在鄔鐸那隻安分的靴子上又踩又碾,後者就像沒感覺似的,依舊我行我素,絲毫不肯放過她。
他足背一繃,靴子陷得更深,一上一下地不斷滑動,即便是隔著衣物,也能感覺到嶽姚那口穴有多緊。腦海中不由得想起天池山上淫靡的一幕幕,足上動作更快,甚至一抽一插,九淺一深,似有韻律。
最後,他又抬腿,深深一頂,看著嶽姚緊抿的唇,以及臉上情迷意亂的神色,鄔鐸就知道,她高潮了。
嶽姚還沒從高潮帶來的餘韻中回過神來,連穴肉也在不斷跳動,下體更是被淫水弄得黏膩不堪。
她抬頭看到鄔鐸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地說了兩個字:“騷貨。”
嶽姚冷笑一聲,收斂了臉上的情慾,又狠狠踩了往鄔鐸那隻安分的靴子上踩了幾腳。從一開始,這隻靴子就沒少受虐待,一會兒走起路來只怕不瘸也是廢了。
“我館裡那小夥子就是回去照顧他爹了,也就是那個赤腳瘋子。依我看吶,救回來的可能性不大,外頭人人都在傳,那遺蹟裡供著吃人的邪祟。”
他說了一半,忽然見一旁的嶽姚臉色不好,忙問:“仙長您怎麼了?臉怎麼這麼紅,莫不是著了涼?”
嶽姚輕咳一聲,剛想說沒事,卻被鄔鐸搶先:“呵呵,莫不是茶水裡有毒,中毒了?”
此話一出,掌櫃的嚇了個半死,慌不擇路地拼命證明自己的茶水沒問題,不但取來銀針驗毒,還開啟蓋子,以證明此壺不是陰陽壺。
若不是怕得罪人,只怕連嶽姚的那杯他都要端起來嚐嚐。
嶽姚趕忙安慰道:“掌櫃莫要擔心,我這位……朋友,最喜歡開玩笑拿人取樂。”
掌櫃皮笑肉不笑道:“仙長當真是……幽默風趣啊。”
鄔鐸不屑一哼,撐著腦袋視線移到一邊看風景;嶽姚又問:“那現如今,這處遺蹟如何處理了?”
“有人去上修界找了仙家,如今被仙門弟子守著呢,就怕有人好奇進去!”
“敢問是哪家宗門?”
“大名鼎鼎的千機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