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對方說:“我剛才已經下單了。”
陳仰:“……”
朝簡的眉頭皺了皺:“我應該在回來的路上買好。”
陳仰的嘴角一抽,不怪你,你也沒想到你哥都這樣了還能做。
“不差這一個晚上。”陳仰撥了撥他柔軟的頭髮,哄道。
朝簡牽住陳仰的睡衣。
陳仰欲言又止:“那個,咳,我能問你一個事嗎?跟任務無關。”
朝簡放在他睡衣上面的手倏地收緊:“你自願的。”
陳仰被那股力道帶的往朝簡懷裡一栽,他關掉吹風機,神色複雜道:“你怎麼知道我要問什麼?”
朝簡的眉眼被潮溼的髮絲遮住,輪廓生出幾分凌亂的美感:“當初你跟我……”他的眉峰攏起一片陰影,頭偏到一邊,耳根染了層薄紅,“是你讓我弄你的,我不會,還是你教的我。”
陳仰呆若木雞,天知道他只是好奇,為什麼他跟他物件之間,他是下面的那個,而且好像一點障礙都沒有,很自然。
沒料到會聽見這麼……陳仰找不到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他的心情。
“你如果不信可以試試,那盒小的你能用。”朝簡的唇角抿直。
陳仰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不行,y不起來,沒感覺。他一言難盡地嘆口氣,我是個gay,還是個o,我今晚才知道。
“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是身經百戰的老哥哥,你是小嫩肉?”陳仰艱難地問了一個問題。
朝簡的面部一黑:“你是理想的巨人,現實裡的矮冬瓜。”
陳仰:“?”
朝簡睨了他一眼,之後就把目光挪開:“你只教我怎麼進去,其他的你也不會,你是死要面子裝作很懂,說什麼哥哥教你,不要怕儘管上,實際上你只會些理論知識,我是你第一個實驗物件,也是最後一個,因為你說我很厲害,你還……”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陳仰捂住了朝簡的嘴巴,他背上的汗都出來了,燥的。
房裡靜下來。
陳仰看著朝簡瞳孔裡的自己,他有一點暈眩:“你都告訴我了,我還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沒關係。”朝簡說。
陳仰無力道:“要是我永遠都想不起來怎麼辦?”
“沒關係。”朝簡吻他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