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白明悅立即否認。
“你怎麼知道不喜歡?你又不是你朋友肚子裡的蛔蟲!”
“……”
“還是說……”江晚梓湊近她臉,眯了眯眼,眼中閃過一絲狡黠,“這人根本就不是你朋友,而是你!”
也不知道是急的,還是說中心虛的,白明悅整個臉霎時間紅了,支支吾吾地說著,也沒說出一整句話。
看到江晚梓那直逼的眼神,最後她乾脆承認:“好吧,那個朋友是我。”
江晚梓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
“所以,你覺得我這是什麼心態?”白明悅一臉純真。
“還是那個答案。”
“什麼?”
“你喜歡上白奕了。”
“……”
白明悅聲音分貝陡然拔高,急紅了臉否認:“我白明悅這輩子!都不可能喜歡任何一個男人,包括他白奕!!”
話音剛落,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白明悅被這聲嚇到。
江晚梓走去開門。
像是心靈感應,白明悅回過身看去——門口站著一個人。
是白奕。
那一瞬整個心又慌又痛,白明悅眸色一緊,忙不迭沙發上跳下來。
結果太急了,腳被拖鞋絆倒,一整個膝蓋重重磕在地板上。
房間內傳來悶重和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白奕目光冷冷,掃了她一眼後看向江晚梓。
他把手裡的袋子遞給江晚梓,說:“陳生送給你的,叮囑明天一定要穿。”
江晚梓下意識不想接,白奕開口:“是他給你定製的防彈衣,沈總讓你收下。”
她知道沈鬱寒為什麼這麼做。
在她安全面前,那些私人恩怨是非常微不足道的。
這是沈鬱寒想對她說的話。
江晚梓接過,手上一沉,差點沒拎住。
不是,怎麼那麼重?
“白奕……”白明悅站在門口,侷促不安地看著他。
白奕沒正眼看她,而是用餘光打量。
那姑娘她身上穿了件純白襯衣,衣襬只到膝蓋上面,沒穿鞋,腳還赤裸著,因為涼,幾個腳指頭忍不住翹了翹。
她膝蓋那裡青了。
男人瞳仁一緊,但沒說話,轉身離開。
“白奕你別走!”白明悅伸手想抓住他,結果撲了個空。
她追出去。
Y國的初春還很冷,地面有沒被掃乾淨的雪,腳踩上去,冰涼刺骨。
房間內有暖氣,白明悅穿得單薄,這會兒直接跑出來,冷得要命。
但她顧不上冷,只想把人抓住。
終於,她追上了,抓住他的衣袖。
白奕被迫停下腳步,轉身看她。
白明悅氣喘吁吁,眼巴巴地看著他,聲音帶著微顫:“你聽到了是不是?”
白奕臉色還是很冷:“聽到什麼?”
這語氣,分明就是聽到了。
“白奕,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白奕差點說出這句話,但想了想。
他又什麼資格質問她?
說好的不會強迫她對他喜歡她這件事給出一個確定的答案,他單方面喜歡也沒關係。
可他還是低估了自己,他是個人,還是個男人,自私和利我的本性就如此。
在他向她表白的那一刻,他那些不會強迫她的冠冕堂皇的話全是在放屁。
他潛意識就是想得到她的答案,甚至是希望她也喜歡他的答案。
見只默默地看她,白明悅更急了,覺得還不夠,直接兩手攥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