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明悅忍著全身的痠痛撿起地上的衣服,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甚至她連洗漱都不敢,直接去了公司。
去的路上想起昨晚兩人事發突然,什麼措施都沒做,白明悅擔心出意外,趕緊去藥店買藥吃了。
吃完回到公司洗了個澡,這會兒她正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望著潔白的天花板發呆。
她心裡太亂了,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態度面對他。
也不知道是今早吹了風還是昨晚做狠了,她現在頭疼,下面也火辣辣的疼,洗澡的時候都不敢碰。
“咚咚”。
敲門聲響起,白明悅身體猛地一顫,心臟瞬時提到嗓子眼兒。
不、不會是白奕吧?
她立即坐起,結果起猛了碰到下面的傷口,她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白明悅秀眉皺起,咬牙忍了忍,抬眼緊盯著辦公室那扇門。
“咚咚咚——”
敲門聲跟催命符似的一直響,白明悅扯了扯嗓子,聲音出來才發現沙啞得厲害。
“誰?”
“白總,是我,江晚梓。”
白明悅鬆了一口氣,讓她進來。
江晚梓進來送檔案的,上次的財務報表她看了說有點問題,後續她拿回來改了,所以再拿來給她看看。
“白總,您上次提的問題我改了,您看一下。”江晚梓把檔案放在辦公桌上。
白明悅嗯了聲,扶著沙發沿慢慢起來:“那我現在看看。”
江晚梓看出她臉色慘白,一臉擔心:“你怎麼了?身體哪兒不舒服?”
想起昨晚她跟白奕在餐廳門口鬧了矛盾,江晚梓再問:“是不是白奕欺負你了?”
“……”
白明悅身體猛地一僵。
她現在聽不得“白奕”這名字,一聽幾乎是條件反射地緊張起來。
白明悅看了她一眼:“我沒事,報表的事我得空了再看,你先下去吧。”
見她不想說,江晚梓也沒問,轉身離開。
-
辦公室門關上,江晚梓給沈鬱寒打了個電話,詢問白奕現在在不在他身邊,說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鬧了矛盾,今天白明悅臉色很難看,讓他問問白奕怎麼回事,罵他怎麼能欺負女人呢。
聽完,沈鬱寒挑了下眉頭:“他沒在,還沒上班。”
“哦。”江晚梓做勢掛電話,“那掛了。”
“等等。”
“嗯,還有事說?”
“你打電話給我就為了這事?還是別人的事?”
“……”
聽出他話裡的酸味,江晚梓覺得他小題大做了,無語地笑了聲:“沈鬱寒,有必要嗎你?”
“怎麼沒必要?你都不給我打電話的。好不容易主動給我打一次,還是問別人,問完就掛,非常的冷漠無情。”
“……”
這話聽著,委屈得很,搞得她像是無情無義的女人似的。
“好好好,我跟你說會兒好不好?”江晚梓踩著樓梯下來,“待會兒我得工作,只能聊五分鐘。”
“你現在是越來越忙了,忙得都沒時間來見我了。”
“……”江晚梓無語,“沈鬱寒你講不講點道理?我們昨天才見過,還一起吃午飯,失憶了你?”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是一時不見甚是想念。”
“少扯這些,我又沒在跟你在談戀愛。”
這話直接把沈鬱寒給堵住了。
行,他遲早把她名字弄到結婚證配偶欄上,直接省掉談戀愛這個過程。
見他沒說話,江晚梓以為他難過了,連忙找補:“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