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揚手把她扔在大床上,下一秒他就欺身壓上來的時候,她眼裡有了恐慌。
然而這份恐慌在男人一點點地親她眼睛、鼻子和唇,甚至漸漸往下,最後在被剝盡身上衣物後,漸漸癱軟。
第一次,她沉浸其中。
在男人撞進來的那一瞬間,她疼得額際冒了汗,緊咬著下唇承受著男人狠狠的撞擊。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一場極盡的歡愛,在男人體力漸漸透支、在室內香薰逐漸燃盡的時候,終於停下。
翌日的清晨,她醒來,摸到旁邊,才發現一邊的被褥已經冷透。
可見男人已經離開很久了。
她剛醒來,就有個年輕小姑娘端著早餐進來。
她說她是這裡的保姆,沈先生讓她等她醒來後,給她在衛生間放熱水,並給她端來早餐。
當時她覺得這小姑娘陌生,並不是他們家裡的保姆。
後來問了才知道,原來這裡是華府居,是沈鬱寒以個人名義買在外面的別墅豪宅。
所以,她的第一次,就在這裡給了沈鬱寒。
現在回想,那次的體驗好像除了一些舒服之外,剩下的大多是疼和男人樂此不疲地狠狠撞一個地方,直至讓她徹底洩身。
“在想什麼?”
男人的聲音把她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
江晚梓回過神,看見男人湊近的臉,嚇得身體後縮。
察覺到她的動作,沈鬱寒眉頭一皺,很是不悅。
見他不悅,江晚梓趕緊解釋:“沒、沒什麼,只是想起以前一些事。”
“什麼事?”
“……”
可以不說嗎?
江晚梓沒敢這麼問,想到什麼,臉色羞紅:“就、就是我們第一次在華府居……”
“……”
男人突然沉默。
他臉色說不上好看,甚至有點陰沉。
確實,那是他第一次被人下東西,在私人的宴會上。
那是對他權威的挑戰,江晚梓也是從其他人嘴裡聽來的,聽說事後,沈鬱寒怒不可遏,揪出了參與此事的很多人,並修理了一番。
聽說有人被他砍了手腳,有人被他割舌頭,有人被他搞到公司破產,資金鍊斷裂。
也是那一次的殺雞儆猴,從此很多人都不敢招惹他。
他也因此,真正成為商界手段狠辣的王。
見他要發火的跡象,江晚梓趕緊解釋:“對、對不起,我不應該提這個……”
見車停了,江晚梓趕緊開啟車門下了車。
“砰”的一聲。
沈鬱寒開啟那邊車門下了車,示意白奕可以走了。
白奕得令,方向盤打個轉,掉頭離開了原地。
白奕離開,現在只剩下兩人了。
江晚梓身體不由地開始侷促。
男人踩著錚亮的皮鞋,路過她時,別有深意地看向她。
“回家。”他說。
江晚梓愣住,下意識:“啊?”
“洗澡。”
“什麼?”
“做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