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去後,被前臺小姐攔了下去。
說他們沒有預約,不能進去。
前臺小姐應該是新來的,不認識沈鬱寒,面對對方的擅闖,只會阻攔。
沈鬱寒無視她的阻攔,繼續往前走。
“先生,先生,您沒有預約不能進去,請您不要為難我!”
聞言,沈鬱寒腳步一頓。
男人轉眼看向她:“新來的?”
前臺小姐愣住,點點頭。
“難怪,”沈鬱寒冷嗤一聲,繼續往前走,“放心吧,我今天是來給你們周總送錢來的。”
前臺小姐:“??”
-
“這個季度我們周氏的盈利……”
周凌鈺話音未落,會議室的大門“吱呀”一聲,突然被開啟。
眾人聞聲紛紛看過來。
那些股東里有些人認識沈鬱寒,驚得下巴都掉了,激動起來。
“沈鬱寒?!”
“沈氏集團的沈鬱寒?”
“是啊!你連他都不認識?!”
“他怎麼來了?”
“他來這兒幹什麼?”
“我聽說周凌鈺私下跟他談了合作,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他才來的。”
“合作?那我們周氏不是更上一層樓?”
“那肯定!只不過這人唯利是圖,可不是一個那麼容易讓利的主兒。”
……
眾人竊竊私語,沈鬱寒雙手插兜就這麼站在門口,好整以暇地睨著臺上正在講話的周凌鈺。
沈鬱寒的表情說不上友好,甚至還帶著一絲戲謔和冷嗤。
周凌鈺眉心一凝,盯著他。
沈鬱寒不以為然,走到一個股東面前,轉動桌上的麥克風對上自己。
他盯著周凌鈺的表情,聲音不緊不慢——
“周凌鈺,我們合作一次。”
這語氣確實不像是來砸場子的,而是來送錢的。
“當然……”沈鬱寒彎唇,眼裡冷血盡顯,“你不答應也行,不過,周氏會徹底成為我沈氏的子公司。”
周凌鈺:“……”
周凌鈺瞪了他一眼,連忙結束會議,遣散眾人。
眾人雖然疑惑,但也知道這會兒可能有戰爭,他們可不想成為他們的炮灰。
眾人紛紛離去,很快,整個會議室裡只剩下沈鬱寒、周凌鈺和白奕。
白奕回頭看了一眼,隨後把會議室大門關上。
沈鬱寒拉開一張椅子坐下,翹起一條腿,後背往後靠,把玩手裡的打火機。
“咔嚓,咔嚓……”
打火機的火苗燃起、熄滅,熄滅又燃起,不斷重複。
周凌鈺瞭解周凌越,在他不耐煩的時候,喜歡把玩手裡的打火機。
此時,可見他有些不耐煩了。
真是囂張啊。
周凌鈺走過去,不卑不亢:“沈總,上次我讓出的比例是我最大的讓步,您鴿了我,可見您還是不滿意。如今您過來,還想強買強賣不成?”
沈鬱寒冷嗤一聲:“周總不必緊張,我今兒……”
男人身體前傾,“給您送錢來的。”
“?”周凌鈺眯了眯眼。
他是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周凌越回國了?”沈鬱寒突然轉移話題。
“啊?”周凌鈺愣住。
“裝。”
“……”
“花月夜那晚鴿了你,知道為什麼嗎?”
周凌鈺眉頭越皺越緊。
沈鬱寒曲指敲了敲桌面,笑意恣意:“那晚竟然碰見了周凌越,你那優秀的弟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