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吻吮舔,是他時隔一世,依然甘之如飴的毒藥。
不知道親了多久,男人已經不滿足於親吻。
他鬆開她,盯著她眼睛,笑了。
“寶寶,我是誰?”
江晚梓認真瞧他,一吻似乎緩解了她身體裡的一些燥熱,神智清醒了些。
她指腹輕輕點上他挺直的鼻樑,傻笑著:“沈、沈鬱寒……”
“除了這個,你還該叫我什麼?”男人勾引她。
“嗯?”她不懂,像個喝了酒的小孩,歪著腦袋思考著。
幾秒後,她咧嘴笑:“也是……哥、哥哥!”
好可愛。
男人忍不住親了她一下:“還應該叫我什麼?”
“還、還有什麼?”
“仔細想想。”
江晚梓想了一會兒,感覺腦殼在疼,不滿地嘟囔著:“不……不想了,頭好疼……沈……沈鬱寒……哥哥……我想要……”
說完又湊過來親。
口水糊了他一臉,沈鬱寒忍不住笑,任由她親著。
想不出來就耍賴,也就只有她了。
“叫老公。”沈鬱寒親著她,“晚晚,叫下老公。”
壓下上半身,薄唇抵在她耳邊,低聲引誘——
“叫老公,我就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