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停下腳步,頓了幾秒後轉身走過來。
他把東西擱置在旁邊,兩手撐在她身體兩側,幽深的目光落進她帶有一絲慌的眼睛裡。
女人眸眼圓潤漂亮,即使整個人很瘦,但那雙眼還是靈動漂亮。
他永遠記得他們初夜的那晚。
他把她壓下,因為恨和怒,動作不管不顧地撞。
她很疼,被折磨的臉頰酡紅,眼角滑出的清淚有光折射進來,又美又嬌。
那一刻他身體裡的躁意說不上來的洶湧,只想把她摁在被褥中,狠狠地折磨她。
而他的想法也在下一秒付諸行動。
他伸手撈起她腰肢把她翻了個身,從背後狠狠地折磨她。
那一晚她從開始哭得楚楚可憐到最後徹底沉淪,只剩下淺淺的嗚咽聲。
結束的時候,他喘著粗氣,忍不住鉗住她下頜把她臉掰過來,以深吻結束這一酒後的荒唐。
他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在意她的一行一動,只覺得自己貪戀她的身體,沉溺這段身體關係。
“你喜歡的人不就是周凌越嗎?”男人聲音出奇地平靜,“如果不是他還有點用處,你覺得我能放過他?”
“……”
男人伸手握住她下頜,被迫抬起她下巴。
剛才吻得狠了,這會兒她唇又紅又腫,倒是生出幾分楚楚可憐的感覺。
沈鬱寒壓低身體,在她唇上淺親了一下。
江晚梓以為他又來,害怕得脖子後縮了一下,結果被男人手掌抓回來。
她被迫閉上眼。
沈鬱寒這人強勢好勝,從小都是高如皎月的天之驕子,最厭惡別人背叛他。
他總以強勢的態度跟她親近,可卻又在沉淪之時散盡溫柔,與她共攀慾望高峰。
這次也一樣。
江晚梓以為他又會以強勢的態度撞開她嘴巴,狠狠捉住她,強迫她承受他強勢霸道的吻。
然而沒有。
預料之中的刺痛沒有襲來,江晚梓愣怔了一下,睜開眼時發現男人已經鬆開她。
緊繃的身體因他放開手徹底鬆懈下來,江晚梓兩手撐在床上微微喘著氣。
抬眼時,男人已經端起空碗走出了房間。
-
江晚梓被他囚禁了。
一條鎖鏈鎖住她左手,活動範圍只有一個房間這麼大。
吃飯時男人會把飯菜端進來,然後親自餵給她吃。
她有時候不吃,他就掐開她嘴強迫她吃。
有時候掐開她嘴把飯菜送進去,江晚梓也會吐出來。
江晚梓在以絕食的方式抗議他的囚禁。
然而每一次,他似乎有的是辦法對付她的抗議。
比如她把飯吐出來後,他就把飯菜含進嘴裡,掐開她嘴巴,以嘴對嘴的方式把嘴裡的飯菜喂進去。
她想吐出來,他就用嘴巴堵住,強迫她吞進去。
以此反覆,直到碗中的飯菜全部吃完。
每一次吃飯都是一場抗議戰爭,遍地都是撒落的飯菜。
而每次吃完,沈鬱寒都會叫張姨進來打掃乾淨。
江晚梓雙目無神地躺在床上,張姨在默默收拾屋子。
張姨見他們關係演變成這個樣子,不免心疼:“夫人,先生只是太愛你了,你就服個軟,順從他吧。要不然還得受這苦。”
張姨的話確實是為她好。
沈鬱寒這人殘暴肆虐,任何人的勸說都聽不進去,只有順從他,才能得到一點舒坦。
然而她江晚梓卻是個犟的要命的人。
江晚梓眼珠子動了動,轉眼看向張姨。
半晌她才出聲:“我們已經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