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多一些。
不過聊勝於無,可以買些酒吃,在這掙的在這花。
劉安笑了笑:“快了,今年說不準就能回家過年了。”
眾人一聽,更加幹勁十足。
一旁拿著皮鞭計程車兵緩步走了過來。
劉安眼尖,看到那名士兵,心裡一緊。
這人出了名的刻薄,時不時還要剝削他們的月俸。
官大一級壓死人,他們這些勞力連普通士兵都比不過,所以只能咬牙認了,每個月給些錢,也能少些麻煩。
劉安連忙對著眾人喊道:“來來來,大家加把勁,幹完晚上吃酒。”
說著,眾人連忙從一旁起身,拿著繩子向著別處走去。
還是幾十個人分成小組,四個人一組,繩子一綁。
“起!”
“嘿咻嘿!”
“嘿咻嘿!”的號子聲此起彼伏。
這木頭可不輕,直徑約有一米多,長十幾米,約有十幾噸重。
幾十個人,每個人最少分攤五百斤,主要是身體素質還算不錯。
大梁普通成年男子手上有個二三百斤力氣。
五百斤差不多是極限,練武之人更甚,有內力在身五百斤跟玩一樣。
就在這時,有人腳一滑,這一滑可不得了。
連帶著四個人同時一倒,所有人手一滑,木頭失去控制,朝著四人壓去。
劉安暗叫不好,這要是壓實,可是真會出人命的,在這裡人命最不值錢。
普通感冒發燒只能硬扛,扛不住,這裡可不會好心給你治,月俸給的銅板買藥都不夠。
最後直接扔出城外自生自滅。
劉安一個閃身,用身體抵住木頭。身體發力,內力透體而出,瞬間一股龐大的真氣擋住十幾噸的木頭。
這一下子旁人看不出來,只有實力高的才能看出端倪,這劉安實力不弱。
主要還是木頭沒滾起來,剛落地往外翻,要不然劉安不可能擋的住。
十幾噸的木頭擋下,劉安也是心裡暗自心驚。
若不是他是個武者,有內力護身,後果不堪設想。
這驚險的情形吸引了其他勞工的驚呼,站崗的官兵也聞聲趕來。
“怎麼回事,死人沒。”
劉安正了正神色,連忙笑臉相迎,說道:“沒事沒事,就是兄弟們不小心滑了一下。”
“萬幸木頭沒滾起來,不耽誤幹活。”
官兵皺了皺眉頭,“嗯”了一聲,見沒什麼事,也沒過多關注,轉身離去。
劉安鬆了一口氣,可緊接著,他的神色嚴厲起來,狠狠地瞪著那名惹出麻煩的勞力。
質問道:“王二,你怎麼回事?自從昨晚開始,你就魂不守舍,你老實說,是不是惹什麼事了?”
王二的神色驚恐萬分,嘴唇不停地哆嗦著。他顫聲道:“劉……劉哥,我們逃出去吧。”
劉安的臉色更加難看,他走到王二跟前,壓低聲音說:“逃?你準備逃到哪裡去?”
“逃出去你就能安穩了?”
“你家人就好過了?”
“咱們是勞力,逃了可是要就地正法的,整個大梁都會通緝你,你怎麼逃?”
王二心裡難受得不行,他也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不是沒人逃過,可那些逃出去,被抓回來的人都是被處以極刑。
劉安看出了王二的不正常,繼續追問:“你說實話,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
“平常你可不是這樣,哪一回喝酒,你不是吹得天花亂墜嗎?這可不像是你啊,王二。”
“說實話,你還想瞞你劉哥不成?”
王二的嘴裡哆哆嗦嗦:“我那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