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了一刀
江宴想說,“也可以是跟我結婚”,但這段時間相處,他知道她的性格,就把這話吞了回去,也默默坐起了身。
他送了她回學校。
車在教職工宿舍樓下樹蔭處停下,他看她,林染看到他的目光就快速探頭吻了他一下,道:“你不要送我了,唉,我得打起精神來,專心溫習。”
他伸手颳了刮她的臉,道:“你可以拿了書去我那裡複習。”
林染還是認真考慮了一下的,然後搖頭,道:“平時看書還可以,我知道我自己,看書是沒有問題的,但爭分奪秒的溫習功課還是算了。”
她還是很體貼新上位的戀人,蹭了蹭他的臉,低聲道,“你知道對我來說你的魅力有多大,我怕抵抗不住,還是乖乖的在學校溫習功課吧,等考完就是假期,一直要等過完年咱們才回港城呢。”
本來是很正常的一句事實陳述。
可這話這會兒說出來,再加上她軟軟帶了些撒嬌意味的語氣,整個意思好像都變了,因著這句話,車廂溫度都好像一下子升了上去。
江宴突地笑了出來,道:“那時一直不下床?”
林染的臉一片緋紅。
“你怎麼是這樣的人?”
她真是被劇情和他的表象給徹徹底底騙了。
不是禁慾,對女色根本不感興趣,一輩子一個女人都沒有嗎?
“你以為我是什麼樣的人?”
江宴意味不明的笑,看著她的目光雖然有不經意的審視,但卻還是炙熱和寵溺的。
“好好溫習,”
他道,“考完試來接你。”
手摸了摸她的鎖骨。
但並沒有再做什麼。
他想要剋制什麼,哪怕眼裡和手上的溫度燒起來,也總能一派鎮定。
但卻能把那溫度傳給別人。
林染真是喜歡又討厭他的剋制。
所以在床上的那些沒了剋制的時刻便也格外迷人。
矛盾又反差。
她低頭咬了咬他的手。
他似乎一僵,然後就危險地喚了一聲“林染”。
林染笑了出來,撤身開了車門就跑了出去。
江宴下車,就靠著車門上點了支菸,目送著她“蹬蹬蹬”跑進了宿舍樓。
她不喜歡煙的味道,他這段時間都沒吸過煙了。
但林染也就小跑了這麼一小截路而已。
身體到底還是有些不適。
進了宿舍樓就慢吞吞爬上了樓。
在走道的時候正好碰到曲老師曲清雅正開了門準備進門。
“曲老師。”
林染喚道。
曲清雅似乎一怔,轉頭。
她看到林染,雖然很快就擠了一個笑容出來跟她打招呼,但林染還是看到了她略有些發紅的眼睛。
林染微愣,想說什麼,那
邊曲老師卻是招呼完就已經快速進門了。
林染猶豫了下,但也沒有追過去。
下午的時候有人敲門,林染開門就看到門口端了一盤子榴蓮的曲老師。
曲老師把榴蓮遞給她,道:“是今天早上剛從家裡拿過來的,知道你喜歡吃,拿一點給你。”
林染接了盤子,順便也拉了曲老師進門,道:“過來一起吃,我正悶著呢。”
除了榴蓮,林染又拿了些別的水果和零食出來,兩人邊吃邊說話。
曲老師問林染是不是跟江宴在一起了。
“嗯,”
這沒什麼好瞞的,林染也沒打算瞞。
她道,“我原來覺得他是裹了蜜糖的毒-藥,現在發現是我自己誤解了,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