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媽媽這麼憤怒,原本在床尾爬來爬去的小胖咕也立刻化身為了一隻憤怒的小烏龜,仰著小腦袋憤怒地“嗷嗷”了好幾聲。
胖蟲蟲趕緊跑過去安撫著暴躁妹妹,“小咕,吃芒果!”
胖頭魚還在憤怒中,“怎麼可以這麼欺負我融融?離婚離婚!還留著狗男人過五一嗎?”
離婚的事情自己說說可以,但換成從別人嘴裡聽到,季融融心裡還是有些彆扭。
但她又生怕胖頭魚覺得她沒出息,因此想了想,她扭捏道:“其實也沒那麼不可救藥……”
如果狗男人可以去學校操場上擺心形蠟燭跟她道歉,那她就原諒他。
當然,學校操場上的心形蠟燭什麼的,季融融自然是沒有等到。
第二天一大早,她還躺在胖頭魚家中,和胖頭魚的兩隻胖糰子在床上呼呼大睡時,副臺長便打了電話來。
副臺長對於那天季融融被林正在酒席上灌醉的事情十分抱歉——
“都怪都怪我,還好融融你機靈,打電話叫了你老公來接你。”
沒等季融融回答,副臺長又趕緊讓她放心,“你放心,那天越師兄來接你只有我看見了……別人都不知道你們的關係!我沒有和別人說!”
季融融終於稍稍安下心來。
不過,下一秒,副臺長的話再次想要讓她暴起打人——
“你準備一下這個週末的採訪,對越師兄你肯定比我們瞭解多了。”
季融融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週末的採訪?採訪誰?”
副臺長解釋道:“姓林的那個王八蛋的採訪我們肯定不會用了……這種人渣簡直是我們學校的恥辱!不過開天窗肯定不行,所以越師兄說我們可以來中峻置業做校友採訪,而且那邊有好幾個高層都是我們的校友,可以做專題,那我們未來兩個月的內容就都有了。”
季融融:“……”
副臺長察覺到她的反應不對,於是不得不提醒道:“融融,這個專題臺裡其他人都搶著想做。”
畢竟沒人知道越師兄是融融的老公,因此比起林正那種中年油膩男,這會兒有這個可以近距離接觸越澤這種青年才俊的機會,誰都想要近水樓臺。
副臺長頓了頓,又補充道:“這麼一大清早,陶思慧就已經給我打了三個電話,就是想讓我安排她去採訪越師兄。”
副臺長此言一出,季融融立刻怒道:“她算什麼東西?!”
實不相瞞,陶思慧正是當初季融融和胖頭魚競爭校花稱號時、因為看不慣她而在論壇上詆譭她的野雞團之一。
當然,能進校電視臺當主持人,陶思慧長得並不難看,相反還頗有姿色。
可惜的是校電視臺常年籠罩在季融融的統治陰影之下,因此這種小野雞隻能十分不甘地在她背後咕咕day兩聲。
對於熱衷於在自己背後咕咕day的小野雞,季融融雖然沒有特別在意,但還是在自己的能力範圍內極力壓制。
最起碼,她和陶思慧在校電視臺共事了整整五年,比起業務能力來,對方只能算作是她的洗腳婢。
眼下洗腳婢竟然想要來撬自己的牆角……無論陶思慧知不知道越澤就是她的老公,季融融都生氣極了!
不可以!
她絕對不允許別的女人去採訪越澤!
因此當即季融融便對著電話那頭的副臺長怒道:“本一姐拒絕了嗎?一姐還沒拒絕的採訪輪得到她嗎?”
副臺長趕緊從善如流道:“那一姐去不去?”
季融融斬釘截鐵道:“去!當然去!”
當然,季融融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盤的。
今天才週二,距離週末還有好幾天,這中間狗男人肯定要來道歉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