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個自動翻面的印表機。”
兩個人說了好一會兒的話,越澤也幫小嬌妻揉了一刻鐘的腳丫子。
過了好一會兒,越澤又道:“我這邊沒事,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季融融立刻搖了搖頭,然後鑽進他的懷裡,黏黏糊糊道:“我在這裡陪你。”
越澤有些無奈:“別鬧,這裡你睡得慣?”
饒是再高階的病房,條件終究有限,肯定是沒有家裡舒服的。
“當然睡不慣。”季融融緊緊攥著手裡的被子,理直氣壯道,“所以你要好好哄融融睡覺!”
越澤短暫地失語了三秒:“……我記得我好像才是病人。”
季融融鼓了鼓臉頰,然後一臉嚴謹道:“你剛才不是說你沒事了嗎?”
她井井有條地安排:“你讓人去家裡幫我拿護膚品和換洗衣服,我洗完澡就可以睡覺啦!哦,你還要抱著融融睡,這樣融融才會睡得比較香。”
越澤一時之間竟無法反駁。
於是季融融就抱著他甜甜蜜蜜地躺下了。
這一晚下來,季融融倒是睡得很香甜。
臨睡之前她還沒忘記義正辭嚴地警告越澤:“這裡是醫院,融融是正派人,禁忌の地play什麼的,你想都不要想!制服play也絕對不可能!”
原本沒有任何邪.唸的越澤,一時間竟也被弄得冒出了幾分旖思來。
這直接導致了越澤一整晚都沒睡好,等到早上醒來時,眼下是兩道淡淡的烏青。
偏偏季融融白天累極了,因此一夜無夢,睡眠質量極好,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時看見越澤的黑眼圈,當即便“噫”了一聲,“這個病房的條件不是挺好的嗎?你居然還睡不慣?”
沒想到狗男人居然比她還嬌氣。
越澤:“……”
他揉了揉太陽穴,然後無奈道:“快去洗漱,我讓司機送你去電視臺,晚了路上要開始堵車了。”
經過了昨天的毒打,季融融今天再去上班已經不敢穿職業裝凹女強人造型了,昨天她讓人回家取的換洗衣物也是最簡單的t恤牛仔褲加平底鞋。
不過妝還是要好好化,季融融窩在病房的洗手間裡,對著昨晚小助理從家裡幫她拿來的那二十多支口紅犯了難。
正當季融融猶豫不決間,外面傳來幾下輕輕的敲門聲。
生怕越澤下床去開門傷了筋骨,季融融趕緊扔下手中的口紅,應道:“我來開門我來開門。”
只是來客實在是令季融融有些意外。
是叢清。
顯而易見,叢清也是意外的。
不過驚訝只有短短一瞬,很快叢清便笑道:“聽說越澤出車禍了,我替姑媽來看看他。”
季融融退後幾步,讓她進來,“叢阿姨太客氣了。”
叢玉讓叢清代表自己來看看越澤這個便宜兒子,聽起來也挺正常合理的,可……她怎麼就覺得那麼奇怪呢?
叢清一路走進病房,然後將手中的保溫桶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道:“家裡阿姨熬的骨頭湯,熬了一整夜。”
季融融看叢清一直不太順眼,尤其是看到她臉上化的裸妝——只有女人才能看出來她化了妝的那種心機裸妝,心裡就更加不高興了。
誰一大早來看病人還化妝的啊?
當下她便陰陽怪氣道:“哦,熬了一夜的嘌呤。”
一旁的越澤出聲,語氣裡帶一點輕微的責備:“融融。”
季融融不情不願地閉了嘴,然後又氣呼呼地跑回了洗手間。
這回她沒再猶豫了,直接忽視掉那一大堆心機豆沙色唇膏,挑了一隻姨媽色,將自己塗成了一個妖豔賤.貨。
塗完唇膏,季融融回到病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