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了?”
越澤倒是早已習慣了自家小嬌妻的無理攪三分,因此這會兒波瀾不驚。
反倒是前座的司機——儘管他早已習慣了越太太的跳脫性子,但還是沒想到越太太竟然用“小嬌妻”來自稱。
從聽到“小嬌妻”這三個字時,司機就已經開始忍笑。
等聽到越太太聽越太太究竟看上了哪一個時,司機大叔實在是沒能忍住,猛地咳嗽出聲。
被這麼一打斷,季融融才想起來車裡還有其他人。
她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哪怕這會兒越澤已經不動聲色地將車裡的隔音板放了下來,但她還是害羞了。
小嬌妻氣鼓鼓地靠回座椅上,然後紅著臉小聲嘟囔道:“回、回家再跟你算賬。”
當然,越澤並未失信。
說好了不碰她,越澤竟然就真的沒有碰她,就這樣晾著如花似玉的小嬌妻一覺睡到了天亮。
季融融原本是定好了六點的鬧鐘要起床去學校集合,只是臨睡前副臺長在群裡發了通知,說是明天她們要去採訪的那家校友企業盛德建設的老總林師兄,因為臨時有其他安排,所以將採訪的時間順延到了下午,所以他們原定的集合時間改成了上午十一點。
季融融原本就對早上七點集合意見很大,這會兒見可以睡懶覺了,當下便美滋滋地將鬧鐘關了,打算睡到自然醒。
當然,臨睡前季融融的心情十分複雜——
她一方面十分抗拒小美人魚被劈開魚尾的那種疼痛,可另一方面又希望能夠享受到疼痛過後的歡愉。
最好的結果就是一覺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在睡夢中被破了處。
因此早上醒來的時候,看著空蕩蕩的另一邊床——狗男人大概早就去公司了,季融融悄悄掀開被子,然後失望地發現,自己身上的睡衣睡褲還完完整整,並沒有半點被侵.犯的痕跡。
……沒想到狗男人居然這麼信守承諾。
說了不碰她,還真的不碰她……都不知道趁著她睡著做點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