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ceo。裴景臣有所耳聞,跟他互遞名片後,便是喜聞樂見的商業互吹。
ceo注視著裴景臣的手說:“胸針很漂亮。”
裴景臣道了聲“謝謝”,把向日葵胸針收進口袋。ceo吃驚道:“這麼精緻的胸針,怎麼不佩戴呢?”
裴景臣手邊的平板電腦螢幕停留在中午的新聞上,新聞是凌躍跟納瑞的簽約儀式,高畫質大圖拍的是裴景臣跟對方老總握手的一幕。他身著高定的白色西裝,跟這枚向日葵胸針很搭,若他當時佩戴的話,一定更添光加彩。
裴景臣說:“還不到時候。”
ceo笑問什麼意思,裴景臣看向他,又將目光遞出窗外,看那蒼茫的滾滾雲層:“等凌躍成功上市的時候,才能戴。”
“看來它對你有特別的意義。”ceo笑著說,“裴總,你很有儀式感嘛。”
裴景臣愣了下,有些被逗樂的無奈。
蘇清詞不止一次說過他悶葫蘆,沒情趣,不會製造驚喜和浪漫,沒勁透了。
裴景臣也深以為然,知道自己隨隨便便的性子,對這個節那個紀念日的看得很淡。他就想兩個人天天住在一起,同床共枕,都已經生活在一個屋簷下了,又何必執著於什麼紀念日呢!又不是兩地分居的跨國戀,需要逮著個特殊節日使勁膩歪。
他跟蘇清詞,不是每天都在膩歪嗎?
下了飛機,裴景臣盡情深吸一口京城的空氣。他喃諷讓許特助和其他人先走,並說此次去日本又輾轉韓國一路辛苦,獎金少不了,半個月的休假更少不了。眾人欣喜若狂熱烈歡呼,為凌躍服務,為裴總效勞,為公司和個人的美好明天鞠躬盡瘁!
眾人熱熱鬧鬧的散了,裴景臣攔一輛計程車,報上小區地址。
他隔三差五的來,擁有八塊腹肌的保安大哥早眼熟他了:“小夥砸,又來找蘇老師啊?”
裴景臣點頭微笑,保安大哥心尖一顫,心說真像某個想不起名字的明星,帥斃了。
知道裴景臣跟蘇清詞認識,保安大哥便不攔著了。裴景臣道謝後,走進小區,順著一排排獨棟別墅往裡找,在蘇清詞家門口駐足,按門鈴。一遍沒人,再按,沒人開,再按,還是沒人,裴景臣很有耐心的再按,同時給蘇清詞打電話。
門是沒人來開,電話是無法接聽。
裴景臣突然感到有些失措。
蘇清詞聯絡不上了。這個時間這個日子,他可能在國外旅遊,是處於訊號接收不到的地方嗎?手機是關機狀態,一個正常生活的人不可能任由手機沒電超過二十四小時。難不成他在極其寒冷的地方,因為氣溫過低手機電池承受不住,給“凍”沒電了?
裴景臣翻著手機裡十分鐘都劃不到底的通訊錄,忽然感到有點無助。
他猛然意識到,如果蘇清詞在哪天消失了,他根本無處打聽。並非他沒有人脈,而是蘇清詞沒有任何社交,沒有父母,沒有親戚,沒有朋友,他明明誕生在這個世界上,卻彷彿被世界拒絕在外。
裴景臣恍然想起蘇清詞第一次玩失蹤之前,那天的天氣很不好,颳風打雷,暴雨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