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字形容。別的情侶初嘗禁果,該是甜蜜的幸福的,他們則是瘋狂的迷失的,始於一場陰謀,終於一場算計,他承受裴景臣發狠的撞擊,感覺自己快要散架子了,就在他意識都出現模糊,快要暈厥過去時,他聽到裴景臣俯下身來,在他耳畔低聲叫:“小詞。”
當時蘇清詞感動得哭了,不爭氣的眼淚順著眼角沒入鬢髮。
事後他想了想,裴景臣那聲“小詞”沒有任何意義,絕對不是情到濃時呼喚心上人的名字。就算是炮友做的爽了也會情不自禁的叫一□□伴的名字,說白了,就是給自己助興而已,跟觀看球賽喊射門沒啥區別。
裴景臣鬆開手,語氣平靜的說:“你還想鬧多久脾氣?”
蘇清詞表情一片空白,沒反應過來。對上裴景臣不冷不熱甚至性冷淡的視線,蘇清詞終於恍然大悟他特意來一趟,可能是想“接自己回家”的。
不過吃一塹長一智,蘇清詞覺得自己又在自作多情,裴景臣可能是單純的不耐煩,來興師問罪而已。他在想什麼呢?想小少爺真麻煩,就不能消停消停,成天作妖,都鬧一個月彆扭了,有完沒完,這次算你有骨氣,別鬧了趕緊回家,我已經給足你臺階了,滿意了吧?
“裴總,我那天說的不夠清楚嗎?”蘇清詞冷下語氣,“不然我上車,咱們重演一遍。”
蘇清詞經常冷臉,那是對外。對裴景臣,他從未這樣冷若冰霜,生氣鬧彆扭時是激動的,和這個本質有區別。
因此裴景臣陷入事態似乎失去掌控的詫異,他能看出蘇清詞神色的堅定和言語的認真,如果是裝的,那未免演技太好。
蘇清詞是真的要跟他分手。
怎麼可能。
不是裴景臣自詡魅力無窮,而是他足夠了解蘇清詞這個人,當初為了跟他在一起,蘇清詞無所不用其極。這些年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更是想方設法,千方百計,偏執到了朋友都在調侃說“你家那位像個厲鬼,陰魂不散”。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
蘇清詞:“我不是在欲擒故縱,你放心,我是真的下定決心放過你了。”
蘇清詞有點想笑,沒什麼意義,就是情緒到了想笑了。曾經他追著攆著裴景臣跑,那樣辛苦,卻總是事與願違。如今他放棄了,總是拿後背對著他的裴景臣反而轉身了,一次又一次主動來找他。
蘇清詞想到什麼,心裡酸酸的,說:“你不欠我什麼。”要欠也是我欠你的。
他看裴景臣的打扮,寧靜清新的粉藍色,很好看,很適合這個顏色。初識時,裴景臣穿的是暖黃色的衛衣,向日葵的顏色。第二次見就是粉藍色,十四歲的蘇清詞站在客廳的角落偷偷看門外的裴景臣,裴景臣也看見了他。
四目相對的那一刻,他在裴景臣眼中看出了敵意。
他們之間總是充滿了冷漠與隔閡,就算有過溫馨和浪漫,可跟這些嫌隙比起來就太微不足道了。
蘇清詞說:“你不是很忙嗎,別再來了。”
裴景臣道:“我月底出差去韓國。”
蘇清詞忽然有些煩悶,扔下句“關我屁事”,轉身就走。
裴景臣隨口彙報行程,可能只是下意識的。同居之後,蘇清詞曾嚴肅的提出裴景臣要“出必告”,說他從這一刻起就是有家室的男人了,是外出聚會還是跨國談生意,都要告訴自己這個男朋友。按理說這是基本的尊重,但蘇清詞這人特殊,即便是正常的要求也會被曲解成佔有慾強控制慾重。
蘇清詞想說從今往後你不用再給我彙報了,愛去哪去哪,愛幾點回家幾點回家,沒有人再控制你了,你自由了。轉念一想,算了。
蘇清詞躺地板上,想睡一覺,睡不著,睜眼看時間,晚上九點半。一個正常的年輕人這個時間該幹什麼?蘇清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