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昭季夏二人的馬車到了宮門,果然看到重重守衛,全副武裝,嚴防死守的陣仗。
這時宮內有來幾名宮人,手拿令牌試圖與守衛首領交涉,
“這位將軍,我們奉鄭姬夫人命幫她採買些日常用品,請通融一二。”
“奉誰的命都不行!
再不滾,小心老子對你不客氣!”
守衛一把將令牌打掉,手按在劍柄上對著宮人大喝道。
“這,這,你們怎麼敢如此膽大妄為?!鄭姬夫人可是三公子親母,是國君夫人!”
膽小的宮女幾乎被嚇哭,稍微膽大的宮人一臉不敢置信地指著這些侍衛反問。
“哼哼,國君夫人?!
本參將怎地不知這鄭姬何時成了國君正夫人?”
這時傳來一個自負傲慢的聲音,
“還有,別跟老子提三公子!
現在可是大公子掌管一切!”
聲音的主人走了過來,侍衛都恭敬地對他行禮:
“陳參將!”
原來是曾經虎威軍的一個百夫長陳四。
“你,你,你們怎敢如此侮辱鄭姬夫人和三公子,就不怕三公子事後找你們問罪嗎?”
陳四冷冷一笑,
“呵呵,你們那三公子此時此刻還不知道隨著一個女人浪蕩到哪個角落去了,
哪有時間管你們這群低賤的奴僕!
等他回來,早就變天了!”
陳四見宮人站在那裡不動,氣惱地上前就是幾腳,怒罵道:
“還不快滾!
再囉嗦半句,老子讓你們這群狗奴才血濺當場!”
宮人們這才被嚇得連連後退,跌跌撞撞地四散逃開。
姜昭和季夏就在不遠處冷冷看著眼前這一幕,
“夫人,看來我們若是沒回來,這齊國還真是就換天了!”
季夏收回目光,自信滿滿地對姜昭道:
“德不配位,即使他坐上了那個位置也長久不了,只需要看看他重用的都是些什麼貨色就知道了。”
那個陳四,原本是虎威軍的一名百夫長,因為偷盜倒賣軍營物資而被虎威軍除名的,如今竟然混到羽林衛來,還升了官,當參將了!
姜昭不屑地笑笑,拉著季夏的手朝前走去:
“走吧。”
來到宮門前,羽林衛的侍衛看對方是個頭髮花白的男子,以為又是哪位朝臣要求拜見國君,想都沒想就對著姜昭季夏二人擺手驅趕道:
“去,去,去,說了任何人不得覲見,你們這些大臣,成天沒事做是不是?
國君生病,你們也不是大夫,見了你們病就能好?!
快走,否則軍爺我不客氣了!”
話音剛落,就聽那名羽林衛大喊一聲:
“哎呦!”
然後嘴巴被一根樹枝給貫穿了上下嘴皮,剛好封住了他的嘴。
季夏看到剛才囂張的羽林衛現在如此滑稽的一幕,感覺大快人心,忍不住拍著巴掌大笑起來,
“好了,嘴巴不會說話,就給他封上,眼睛不會看事,認不出主子,留著也沒用!”
頓時有什麼東西飛射過來,直直打入剛才那名羽林衛的雙眼,痛得他滿地打滾。
聽到聲音 ,其他羽林衛都圍攏過來,嚴陣以待,虎視眈眈望著眼前花白頭髮的偉岸男子和美麗異常的女人。
自己的同伴究竟是怎樣被打傷的,他們都沒看清,尤其是眼前的男人根本沒動手,暗處一定藏著高人,所以他們都不敢輕舉妄動,
只有其中一個羽林衛對姜昭季夏二人喊話道:
“你們究竟是何人?
竟敢在宮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