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一吻,十足的像個純血的惡魔,又像狡猾的狐仙。
門“啪”的一聲合上,容雪泫靠在牆上拉下口罩輕輕地喘著氣,他的側臉十分的好看,鼻樑挺拔,唇色淺淡,面板白皙,容色淺的就像是海邊隔著霧的雪域冰川。
直到此刻,他的心中還是感到震動,覺得不可思議。
沈蕎回來的時候,宿舍裡沒有人,現在是午休的時間,雖然不知道海因跑哪去了,但是早上他已經跟海因說好了,霸佔一下他的豪華軟床,想必是沒問題了。
於是,再也抗爭不了睏意,一個飛撲到床上就是呼呼大睡。
起來時被吵醒的是不知道哪裡廣播傳來的鈴聲,提醒選手們去參加訓練課。
睜開眼一看,海因也在,並十分自在地大秀自己的身材。
一二三四五……沈蕎無聊地數著他的腹肌數,竟然有八塊,真是個肌肉發達的笨蛋。
終於等大好肉|體完全被衣服蓋住,海因一抬眼就看到沈蕎在看他。
海因的長相是最近很流行的年下犬系臉,頭髮染成耀眼的金黃,毛茸茸的,臉很小,有一雙無辜又天然散發著危險氣息的下垂狗狗眼,瞧著少年感十足,有時你以為是個沒啥危險的奶犬,下一秒就會變成荷爾蒙氾濫的狼犬。
的確這漂亮的胸肌,腹肌,人魚線,公狗腰,一看就是個肉食系的猛男弟弟好吧。
沈蕎看著他的眼睛,一瞬間也有些著了迷,他的眼睛竟然還泛著點幽幽的灰色,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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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到海因對他眨了眨眼,沈蕎清醒了。
“你中午沒睡嗎?”
“又洗澡了?”
海因點點頭,拿起吹風機吹頭髮,呼呼的風聲漸漸將房間填充滿,暖融融的風讓他舒服地眯著眼。
沈蕎心裡嘖了一聲,看他一天早中晚都要泡在浴室裡的架勢,敢情他是遇上了潔癖室友。
沈蕎又想起自己還躺在對方的床上,默默地想了下會不會在半夜被潔癖室友當成什麼髒東西暗鯊。
海因已經吹好了頭髮,甩一甩頭,蓬鬆的金髮好像有生命力一般,抖了抖,像風中的蒲公英。
他站在床邊催促沈蕎起來。
沈蕎慢慢地下床,然後看著此人一步一步手法嫻熟得像是酒店清潔人員,將床單被罩什麼一股腦地拆下打包成一團。
最後狀似不經意的跟他說以後洗了澡換了衣服了才能上他的床,還有,他又指了指枕頭上的不太明顯的汙漬,那是沈蕎早上的妝懶得卸,留下的痕跡。
“我覺得睡前起碼還是得卸妝吧,不然會爛臉。”說著,還眨了眨眼睛。
“……”我真是第一次覺得你話好多。
然後就被看不過眼的海因趕進衛生間裡,反正原話是這麼說的:“把臉洗乾淨了再出來。”
沈蕎被趕進衛生間,懷著鬱悶的心情,第一次認真地打量了一番梳洗臺上的瓶瓶罐罐,雖然款式紛多,但簡潔優雅的瓶身設計又讓它們有種融為一體的和諧,擺放也都井然有序,一看就出自強迫症的某人之手。
他好奇地拿起了一個因為過於粉嫩嫩少女心的外觀而在裡面顯得有些格格不入的瓶罐,定睛一看竟然是罐牙膏,還是草莓味的。
他咂了咂舌,真的很有品味,草莓哥!
當然他也從這堆瓶罐中找到了他需要的,一瓶卸妝油,一頓操作猛如虎,直接倒在手上,就往臉上可勁招呼,只可惜手法過於狂野,搓了半天,只覺得滿手滿臉都油膩膩的。
直到海因在門外敲了敲。
“好了嗎,我要上廁所。”
沈蕎才在水龍頭下衝洗了一通。
真男人就該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