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老公!”夏如槿一臉感動。
“……”
餘詩茜太陽穴抽抽的疼。
總感覺現在的夏如槿,太難招架。
而且旁邊還跟著一個她不敢得罪的霍言深,這小賤人到底是用什麼手段,讓這男人對她千依百順?
再看看夏彥淮,看她的眼神帶著搵怒和不滿。
她心裡咯噔一聲,忙轉身去吩咐人幫夏如槿準備房間。
等人離開,夏彥淮才低聲對夏如槿吩咐,“喬家的事我會調查,你就不要插手了。”
夏如槿,“……”
“你也是,別總是由著她胡來。”這句話是對霍言深說的。
夏如槿還想說什麼,但對上夏彥淮那雙威嚴又深沉的眸子,終究是沒開口。
夜深了。
夏家老宅一片安靜。
夏如槿回到臥室,關上房門。
轉頭就看到霍言深脫了西裝外套,站在書桌邊,抬眸看著一個方向。
“夏夏,你來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意思?”
夏如槿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下一秒,眸光瞪大。
書桌上方赫然是一張巨幕海報。
男人穿著白襯衫,領口兩顆釦子解開,露出鎖骨和隱隱胸肌。領帶鬆鬆垮垮的掛著,纖長的手指撫著唇瓣,眼神魅惑,痞帥痞帥的……
是白藝鳴。
夏如槿滿臉忐忑,小心臟砰砰跳。
總有刁民想害她啊!
幾步上前,隨手將海報扯下來,聲音極力自然,“這,夏如槿乾的事兒嘛,跟我有什麼關係?”
像是證明自己說話的真實性,還順勢將海報揉了揉,扔到角落裡。
“明天我就讓吳媽扔出去,礙眼。”
拍了拍手,頓了僅一秒,“你要是看不慣,我現在去扔也行。”
男人微抬下顎,聲音磁性,“去。”
夏如槿,“……”
都是以前的夏如槿造的孽。
認命的去角落裡撿起來,拉開門往外走去。
夏家作息很規律。
客廳安靜,燈早就滅了。
夏如槿輕手輕腳的將東西扔在客廳垃圾桶,思索了片刻,為了保險起見,又撿起來,往門外走去。
入秋的夜晚涼颼颼的。
夜空一片漆黑,今晚沒有星星,只有院子裡路燈昏暗的灑下。
給這個夜晚增添了幾分神秘。
夏如槿扔完垃圾轉身,聽見角落裡細微的聲音。
像是在爭吵。
她放緩腳步,慢慢的走過去。
是女人壓低的聲音,“爸,你該不會以為我嫁入了夏家,就真的成夏家主母了吧?夏彥淮有多寵那小賤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啊!”
“……”
“當初?當初本就是我們理虧,夏彥淮心裡一清二楚,我還敢再提嗎!”
“……”
“你是想讓我因為餘詩曼這件事,把自己搭進去?她是您女兒,我就不是了嗎!這麼多年,我在夏家受的委屈你又不是沒看見!”
“……”
說到最後,餘詩茜情緒有些激動,聲音都提高了不少。
但是很快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深呼吸一口氣,平復下來情緒,“行了,這件事我不會再提,也不會再幫她善後。”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良久之後,餘詩茜聲音很無奈,“爸,我始終不明白,夏家對我們餘家已經很好了,為什麼還要執意毀了他們?”
“……”
“我也不想一直屈居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