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死掉?難怪你之前說,相比離婚,你更喜歡喪偶!”說到後面那句話,她聲音有點發顫,
霍言深抿唇沉默了幾秒,淡聲道,“我會救蠱王。”
一句話堵住了她接下來所有戲份。
愣了半響,點頭,“那可以。”
左寒,“……”
他怎麼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難道他不配成為霍總的小寶貝嗎?
透過後視鏡,看著夏如槿還冷幽幽的看著他。
頭皮一陣發麻。
醒醒,他在發什麼青天白日夢。
接下來一陣沉默,直到車子駛入霍家別墅。
回到熟悉的環境,夏如槿才後知後覺的發現,餓的前胸貼後背了,洗完手直奔餐廳……
一陣風捲殘雲,她率先回了臥室。
餐桌前。
錢叔看到夏如槿離開,才上前彙報霍言深。
“先生,有下人彙報,院子裡有食人花。這段時間都人心惶惶,大家鬧著要辭職。”他說起這個的時候,臉上還有懼意。
男人捏著筷子的手頓了下,“有人被吃了嗎?”
錢叔,“……”
“這倒沒有,但是大家親眼所見,那花是會吃東西的,眨眼間就化成血水了!”
他是霍家的老人,對霍言深忠心不二。
但看到這樣的場景,還是驚恐害怕,忍不住想到夏如槿那些詭異的小手段,後背一陣冷汗。
霍言深放下筷子,正色看他,“以後有這方面疑問,可以直接問太太。那片花圃是她的,她最瞭解也最有決定權。”
“……”錢叔不可思議的看他。
“還有,既然都想離職,那就都批了吧。重新招一批傭人進來,工資翻倍,家世背景必須清白,且跟以前的傭人沒有裙帶關係。”
“……”
錢叔愣了好半天反應過來,“您是想,趁機大換血?”
霍言深點點頭,“嗯。”
以前他忌憚霍凌宇的手段,所以做事瞻前顧後,適當示弱來降低對方的警惕。
但是現在不一樣。
他這小花瓶的本事,似乎比他想象中的大。
既然如此,他何必還留著這些後患?
“那些‘食人花’,是她種的。但是隻食蠱蟲,應該不會傷人。”霍言深想著那天看到的場景,淡聲解釋道。
錢叔猶豫了片刻,小心確定,“應該?”
霍言深默了一瞬,略微不自然,“我待會兒再跟她確定一下。”
“……”
錢叔風中凌亂。
您分明自己都不知道,哪兒來的自信啊!
萬一太太就是想報復他們呢?
抱著小小的懷疑,他最終也沒問,只是先去遣散那些鬧得厲害的傭人。
……
由於有了憂患意識,夏如槿比以前更刻苦了。
閉關練了兩個小時的蠱。
然後迅速收拾好臥室,去洗了個澡。
出來的時候,霍言深也剛好忙完,並且在隔壁浴室已經洗完了澡,穿著一件真絲睡袍,邁著大長腿進來。
短髮軟趴趴的貼在前額,睡袍凌亂隨意,腰帶鬆鬆散散的繫著,能看到隱隱胸肌……
相處這麼久了,夏如槿乍一見,還是會被迷得移不開眼。
她現在能理解以前的夏如槿了。
美色當前,怎能不心動。
“還沒睡?”
霍言深隨口問著,一步一步走向床榻。
夏如槿蜷著腿坐在被窩裡,聲音細細的,“沒,快睡了。”
“嗯。”
男人掀開薄被,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