葩的比賽下來,喬野除了在夏如槿不熟練的時候能佔上風,後面完全被吊打。
突如其來的勝負欲爆棚,他開始耍賴,每種比賽只玩一次。
在他熟悉的領域吊打新人,以此維護自己的尊嚴。
這比昨晚上的遊戲刺激多了。
又簡單到複雜,充滿了挑戰,夏如槿越玩兒越興奮。
一下午,奇怪的知識增加了好多。
晚上九點半。
車子緩緩駛入大門,院子裡冷冷清清,昏暗的路燈光灑了下來,沖淡了幾絲黑夜的孤寂。
夏如槿揣著忐忑的小心臟下車。
下車之前,跟左寒再次確定,“你確定沒出賣我?”
“您不是跟喬少在自習室學習嗎?我就,如實向霍總彙報了。”左寒迫於yin威,老老實實的回答。
“他怎麼說?”
“霍總,沒說什麼啊。”
他只負責稟報行程,霍總為什麼要回復他?
左寒不理解。
夏如槿也懶得跟他廢話。
這保鏢狗得很,誰知道有沒有騙她。
擺擺手,一躍跳下車,挺直背脊的往門口走去。
推開大門,女孩子小心的探了個腦袋進去。
咧開一嘴小白牙,月牙兒般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老公,我給你帶了鑫源鄉的鮮花餅,超甜的喲……”
正廳裡一陣安靜,水晶吊燈橘色的燈光灑下,給房間增添了幾分柔和。
錢叔聞聲過來,“太太回來啦?”
夏如槿一雙美眸掃過正廳,進門換鞋,壓低聲音問道。
“霍言深呢?”
“先生出差了,可能過幾天才回來。”
“靠,早說啊!”
她想了一路晚歸的藉口,全部被推翻。然後她在思索怎麼委婉的老實交代,她今天頂撞了一位老師,然後跟喬野翹課,pk新遊戲忘了回家時間……
現在完全用不上,簡直不要太開心!
錢叔不明所以,就見她將書包往沙發上一扔,昂首闊步的走進廚房。
像只高貴的波斯貓。
“晚飯吃什麼?我餓死了!”
錢叔,“太太,先生下午來電話說,您回家後給他打個電話解釋一下今天的事。”
“……”
波斯貓像是被打折了腿,頓時氣焰就蔫兒了下去。
夏如槿轉頭,幽怨的瞪他。
一連幾天,霍言深都沒回來,像是完全忘了家裡還有支名貴的花瓶。夏如槿自然不會給自己找不痛快,威逼錢叔給導員打電話請假後,一直跟喬野他們混在一起。
讓給霍言深打電話,夏如槿也完全拋之腦後。
笑話!
天高皇帝遠,她還任他管?
週日上午,夏如槿收到一筆鉅額到賬——
以九開頭的。
她數著後面那一串零,笑容逐漸變
態。
從床上一躍而起,衝出去站在樓梯口衝錢叔喊,“錢叔,準備幾個大箱子,我們去銀行搶……不是,取錢!”
錢叔,“……”
太太最近對現金有些執著。
衣帽間那一千萬,似乎也沒見動過啊。
“大概,準備多大的箱子呢?是有什麼急用,需要大量現金?”他更想說的是,先生在出差之前,已經解封她的銀行卡了,不需要偷存小金庫。
“準備……我也不知道要多大,你算一下,大概九億。”
“啪嗒!”水杯掉在地上的聲音。
錢叔匆匆從廚房出來,仰頭看著樓梯上的女孩子,“太太,您哪兒來這麼多錢?是不是又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