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鬆開他的手,“雖然我們快要離婚了,但離婚之前,我都會盡到自己的責任,也會做到自己的承諾。”
“還有啊,我也不是想討好你,只是看不慣他們欺人太甚,你別有心理負擔。”
霍言深頓了良久,才淡淡的嘆息,“手疼嗎?”
夏如槿,“……”
悄悄把小手藏到背後,眸光不自然到處飄。
她似乎能感受到,頭頂那道炙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臉上。
“你,你在說什麼呢!”
“拿出來我看看。”他低聲,嗓音低啞沉磁。
二人離得很近,霍言深微微彎腰,清冽的木質冷香淺淺淡淡的噴灑在她臉上,讓人心跳都亂了幾拍。
夏如槿頭埋得很低,猶豫了幾秒,還是將右手伸出來。
蔥白的手指有被劃傷的痕跡,掌心有很深一道血痕,可能是過了太久時間,血跡已經幹了,但血肉模糊的樣子還是很恐怖。
霍言深眸光沉了沉,“逞能很厲害?還徒手捏碎酒杯,你當表演雜技?”
他一開始沒注意。
剛剛才發現,她拉他時一直用的左手,很彆扭。
聽著他嚴厲的聲音,夏如槿下意識想反駁。
但是一抬眸,就正對上那雙深邃的黑眸,裡面少了平時的冰冷,是毫不掩飾的擔憂。
燈光迷離,夏如槿突然就咧嘴笑了。
“我沒想捏碎,只是想捏破。就是那種,等我鬆手走出去了,酒杯才完全裂開,很酷的那種你知道吧?但當時太生氣了,就,沒注意力道……”
霍言深低眸看著她慘不忍睹的右手,默了好幾秒,“先上車。”
一坐進車裡,霍言深便吩咐左寒去醫院。
車子剛發動起來,夏如槿就往前面探過腦袋,“左寒,你還沒回答我,為什麼是A爆了?都是英文字母,A有什麼特殊優勢嗎?”
左寒握著方向盤的手抖了抖。
剛剛在車外時,他將二人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掃了一眼她受傷的右手,認真的道。
“b爆了其實也可以。”
裝b過頭,可不就是b爆了嗎?
不過就是有點怪異……
夏如槿雲裡霧裡,轉頭茫然的看著霍言深。
霍言深無語的闔上眸子,單手撐著車窗,乾淨的手指揉著眉心,“下次還有這種疑問,你可以私底下問我。”
“那要是你不在我身邊怎麼辦?”
他們很快就要離婚了。
她還有很多沒懂的,到時候不能專程來問他吧?
要是他誤會她圖謀不軌怎麼辦?
霍言深看著她那雙清澈又小心翼翼的樣子,眸光深了些,“你可以上網查,上次不是教你了?”
“……”
說到上次,夏如槿想起了更重要的事。
質問的眸光幽幽的鎖定他,“請問你送我的電腦呢?”
霍言深沉默,覺得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霍總想賴賬?口頭承諾不算數?”
“沒有……”
“那請問什麼時候給我?”
“……”
他還從來沒體驗過被討債的感覺。
薄唇緊抿,偏頭定定的看著她,意有所指,“說出來的話,我可以收回嗎?”
“當然不可以!”
夏如槿提高聲音,“潑出去的水,你給我收回來試試!”
本來是不容反對的意思,沒想到對方一本正經的陷入了深思,“我試試。”
夏如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