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如槿懵了一下,“我怎麼知道?”
霍言深定定的看著她。
“你該不會以為,我倆共謀的這件事,企圖曝光關係吧?”
夏如槿瞪大眼不可思議,“不是,我承認他對我別有企圖,但我對他真的沒有任何想法了!他來學校我不知道,我要知道就讓錢叔去處理了……”
“這點小事,本來該錢叔處理,輪得上你親自過去?”
霍言深淡淡的開口,聲音平靜的沒有情緒,“我一星期不在家,你就一星期不去上課,你還害怕被開除?”
逃課這件事夏如槿理虧,無言以對。
現在就是很後悔,昨天為什麼非要作妖說去接他?
“還跟夏伯伯吵架,飆車離開。我當你是學乖了,原來都是敷衍我的假象。”男人低聲,嗓音冷的嚇人。
夏如槿腦一抽,突然囂張的回了句,“一般人我還不屑敷衍呢。”
霍言深,“……”
不怪夏如槿嘴快。
實在是她囂張了十幾年,從來沒這麼伏低做小過。
以前她也犯錯,但是阿婆從來不捨得真的懲罰她。只要撒個嬌賣個萌,阿婆就原諒她了。
對比之下,這男人太小心眼兒了。
她都解釋得清清楚楚了,要不是看在他是金大腿……
金大腿此刻的俊臉更黑了,看著她的眼神冷的像萬年古潭。
夏如槿輕咳一聲,老老實實的低下頭,聲音無比誠懇,“對不起,是我錯了。”
霍言深沒想到她突然放棄狡辯,微微挑眉。而且她剛剛那句囂張的話,比起她這虛偽的認錯,來得更真實一些。
默了一瞬,才沉聲開口,“錯哪兒了?”
他聲音低低的,聽起來有緩和的跡象,夏如槿心裡一喜。
雖然不知道哪兒錯了,認就對了。
“哪兒都錯了。”
“……”
男人剛剛緩和的俊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冷了下去,看著她的眼神不悅,像是盯著一個屢教不改的差生。
夏如槿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又錯了。
剛準備問,門鈴聲響起。
隱在角落裡的錢叔聞聲去開門。
大概是顧及到有外人來,夏如槿臉上掛不住,悄悄的往霍言深面前移近兩步,顯得二人之前氛圍正常一點,而不是她正在接受訓話。
霍言深察覺到她的小動作,眸底有暗光閃爍。
門外是保安,說是有需要本人簽收的快遞。
“我們沒有快遞啊。”錢叔不明所以,“是不是送錯了?”
“……”
夏如槿眼睛一亮,下意識想到昨天的送貨上門。
太及時了。
“我的我的我的!”
她快步衝了過去,小手一揮簽上自己的大名。
是一個碩大的紙箱子。
夏如槿抱著箱子,樂顛顛的抱回來。
“太太您慢點。”錢叔看著她的背影,囑咐道。
“沒事兒!”夏如槿頭也不回,臉上笑開了花兒。
關鍵時刻還是姐妹靠譜啊。
希望這神秘大禮能逗得這閻王爺開心,別在計較今天的烏龍了。如果這件事成了,她送她一百隻長生蠱,供奉長生香,保她長命百歲,永遠健康。
將箱子放在茶几,跪坐在地毯上,這才轉頭真摯的看著旁邊疑惑的男人。
“老公,白藝鳴的事情,確實是我錯了。以前我年紀小不懂事,你別跟我一般見識。現在我長大了,也明白誰才是真心對我好的了。”
“……”
“這是我昨天思考了一下午,絞盡腦汁,費盡心思,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