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砧板上的魚,直挺挺的躺在他身邊。
“來吧!”
“……”
霍言深手一僵,平板從他指尖滑下來。
他本來準備睡覺了,但腦子裡一遍遍閃過今天夏如槿的反常,總覺得還有很多想不通的地方。
這女人太蠢,他想試試能不能套出點什麼。
沒想到羊入虎口。
默了幾秒鐘,冷酷無情的吐出幾個字,“你想得美。”
“???”
夏如槿側眸,對上那無比嫌棄的視線,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那就好!”
她眼珠微轉,一個翻身爬起來,“你是想做給別人看嗎?假裝我們關係很好,我已經取得了你的信任?”
“……”
“不過說真的,你們這豪門還真黑暗。”
夏如槿想到那布偶,頓時覺得別墅裡所有傭人都不可信,嘖了聲,“是不是你太苛刻下人了啊?才讓他們起了害你的心思啊?”
“別人家的豪門都是奢靡無度,貪圖享樂,就你這麼慘,隨時擔心有生命危險。”
“不過還好你遇到我了,我可以保護你,就放心吧。”
“……”
霍言深看著她,那雙貓兒眼裡全是討好,咧著一口森森小白牙,怎麼看怎麼狗腿。
完全不像以前那驕縱腦殘的大小姐。
他聲音幽幽,“你怎麼不說,是你騙了他們的錢,才讓他們起了報復僱主的心思?”
“怎麼可能!那布偶放家裡至少有三個月了!三個月之前,我可沒騙他們。”
“你怎麼知道是三個月?”
“我什麼不知道?這點把戲在我面前,太低階!”夏如槿輕哼了一聲,傲嬌的繼續,“你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沒事兒的。”
霍言深沒說話,她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繞過了他的問題。
花瓶好像也不完全是腦殘。
“我知道你懷疑我,我也無從解釋。我只希望,你能相信我這一次。”
說著話,夏如槿也將腦袋靠在床頭,和他面對面。
她離得很近,明媚的眸子認真,“我以前,雖然做了很多荒謬的事情,但也沒給你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對不對?”
“我相信你也查了,我跟你的仇人沒有接觸過。”
“我不屬於任何一邊,但只要跟你還沒離婚,就是你這邊的人,絕對不會背叛你。”
“……”
男人薄唇微抿,定定的看著她,眸光幽深沉寂。
也不知道信沒信。
但沒表現出明顯的不相信,已經是改變了。
夏如槿微笑,漂亮的鳳眼稍稍彎起,“吶,我把這個給你。這是我的本命蠱,有它在,沒有任何蠱蟲能近你的身。”
她把小青蛇從手腕上摘下來,在它極具幽怨的目光下,遞給霍言深。
男人眼瞼微顫,眸中似乎有波濤洶湧,“本命蠱?”
面對未知的事物,他也不是全然不瞭解。
比如這個詞他就知道。
在養蠱人的概念裡,本命蠱就是蠱師的本命,蠱在人在,蠱死人亡……
“把命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