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宋一心驟然收回眼神,“沒有。”
江謹言詫異,“沒看出來?我分明拜了夏如槿為師啊,以後肯定也是苗疆的!”
宋一心,“……”
她臉熱了熱。
合理懷疑這男人剛剛故意引導她亂想。
“你臉紅了?熱嗎?”對方不依不饒,還認真追問。
說著話,伸手往她額頭上探過來,溫溫涼涼的溫度,覆在她額頭上,讓她快要燃燒的臉好了些。
宋一心愣住,瞥見那雙桃花眼裡的戲謔,頓時所有理智歸為。
小手一巴掌拍了出去。
軟綿綿的聲音有些嬌嗔,“討厭!你能不能正常點!”
江謹言低低的笑,低啞的嗓音讓人心都酥了,他嗓音低啞沉磁,“怎麼才算是正常?”
“就昨天那樣,就挺好的!”
“真的嗎?可是那樣,你看起來不怎麼正常!”
“……”
宋一心張了張嘴,竟然一時沒辦法反駁。
二人說話的功夫,臺上勝負已定。
雲翊對法器的掌握爐火純青,就像那本短刃本來就是他的一樣。
跟白凝霜對戰那局,白家家主還沒看出來。
但是這一局,他看得清清楚楚。
拿到那把法器,雲翊整個人像是變了一樣。當然,不像是被法器控制,而是跟法器完美配合,達到了合一的狀態。
他剛剛才拿到那把法器,短時間內肯定不可能契合。
那只有一種原因——
有外力幫助。
外力幫助,只有點靈。
他一雙渾濁的眸子劃過幾絲不可思議,不自覺的看向宋一心。
這種術法,對人的修為要求很高。
至少達到神化。
他雖然也達到了,但想要不動聲色的做到,幾乎不可能。
這女孩子,小小年紀,到底到了什麼境界?
“這一局,我來。”
繼閻飛不甘心的下臺,沉穩的左恆也坐不住了。
沒請示白家家主,率先站了出來。
經歷了這幾場比賽,毫無懸念都是雲翊勝,大家從不可置信,到接受現實,現在已經見怪不怪了。
所以看到左恆上臺,內心毫無波動,甚至還指望家主能囑咐點什麼……
白家家主面色有些凝重。
雲翊成長速度本就很快,現在又有法器加持,按照剛剛的狀態的話,左恆也沒有懸念。
閻飛和左恆,是白家最後的底牌。
如果他們都輸了,那這局是徹底不可能翻盤了。
他繃著臉,緊抿著唇,眼底閃過幾絲狠厲,很快便恢復沉靜。
“我去看看霜霜。”
他站起來,聲音有些頹然。
坐的離他最近的大長老,先是詫異了一下,家主雖然平時很疼白凝霜,但也分得清孰輕孰重,怎麼能在這時候走人?
但是看著他沉毅的眼神,頓時像是明白了什麼。
認真囑咐,“放寬心態,彆強求。”
白家家主沉沉的嗯了一聲,快步離開。
所有人看到家主離開,眼底的期待轉為失落,看來這一局也是沒有懸念啊。
家主都放棄了。
不想看下去了。
那他們還看什麼啊?
直接把第一的位置讓給雲翊好了!
底下的人心思各異,然後就發現,臺上僵持的局勢,並沒有他們想象中那麼糟糕。
左恆的實力本就不低,進攻方式也講求穩。
所以他用的方式,竟然是雲翊剛剛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