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快,還沒來得及轉移陣地。
周圍氣流有異常,氛圍分幾個格局。
應該佈下了厲害的陣法。
霍言深二人懂的不多,但畢竟研究巫術這麼久,加上本就敏銳,對危險的感知還是很明確的。
當即也嚴陣以待,小心應對……
在樓梯轉折的時候,夏如槿腳步停頓了。
“怎麼了?”霍言深低聲。
夏如槿看著地面一會兒,又轉頭四周看了眼,視線停留在一樓的吊燈上,“老公,你準頭怎麼樣?”
霍言深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還行。”
夏如槿從兜裡摸了半天,沒摸出什麼趁手的東西。
隨即抓了一個黑乎乎的硬殼蟲,“就這個吧,正對著我的那個燈,從左到右第三……”
話還沒說完。
“砰——”
燈泡炸開,玻璃四濺的聲音。
伴隨著男人低沉的嗓音,“是這個嗎?”
夏如槿緩緩豎起大拇指,“老公威武!”
霍言深勾唇笑,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視線掃過前面被光亮籠下的三步臺階,“可以走了?”
夏如槿飛快點頭“嗯嗯,可以了。”
二樓是套房。
客廳是淺色的裝修,暖色的燈光籠下來,讓色調更加溫柔。
女人一身棉麻長裙,悠閒的半倚在沙發上。窗邊的卡座裡坐著剛剛那男人,面前擺著一套精緻的茶具,倒茶動作行雲流水,對他們順利上來毫不意外。
“原殊然呢?”
霍晨鑫站在夏如槿後面半步,警惕的問道。
那人微微抬頭,鷹眸在他身上掃過,有些詫異,“靈蛇一族的小蠱師?”
那雙眼睛,像毒蛇一樣。
被他這樣盯著,有種冰冷窒息的感覺。
霍晨鑫下意識想後退,但是側頭瞟了一眼夏如槿,見她面色淡定,依舊是那副悠閒散漫的樣子,心定了幾分。
腳步也定定的站在原地,底氣不足但氣勢不弱,“是又怎麼樣?”
“我以為靈蛇一族,已經絕跡了。”
“……”
夏如槿垂在身側的手指收緊,眼神閃過幾分冷意。
靈蛇一族多是她卜家人,在那場大戰中,死狀悽慘,現在每每想起來,都能讓她胸腔裡憤怒翻湧。
周身有殺意縈繞,看著對面那人,思索著如果跟他正面對上能有幾成勝算。
手上一緊,被一隻溫熱的大手包裹住。
帶著撫平一切的力量,從手心傳遞到全身,讓她剛剛升起來的殺意平復了下去。
龍奚海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面前這幾個人,他只感覺到這兩個男人身上有點巫術的痕跡。
但是這女人,他感覺不到一點巫力波動。
剛剛她一閃而過的殺意,讓他心裡都升起懼意,是對強者的下意識敬畏……
先前就聽田淑雲說過,這女人不簡單。
他想著一個乳臭未乾的毛丫頭,能有多厲害,現在一個照面,讓他徹底相信了。
“原殊然跟你什麼關係?”他鷹眸微眯,眼神裡迸射出凌厲的視線。
霍言深攬著夏如槿上前,慢條斯理的在他對面的卡座坐下來,完全沒有身在別人地盤上的自覺,“你擄走原殊然,又故意留下線索等我們來,圖什麼?”
龍奚海收回視線,定定的看著他,“霍家中秋的家宴,我要請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