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慌,她雙手用力的推開他,劇烈掙扎。
“霍言深,你放開我!”
推拒的小手隔著單薄的睡袍,更像是柔軟的撩撥,一下又一下,讓男人如墨的眸子更加深邃。
但觸及到她眼底深深的恐懼,他心軟了一下。
扣住她的手高舉過頭頂,半個身子控制住她,俯身吻了下去。
“唔……”
夏如槿詫異的瞪大眼。
熟悉的冷冽氣息,撲面灌了過來。
他吻得剋制又溫柔,似乎想要安慰她,但漸漸的覺得不夠,舌尖撬開貝齒,肆意掃蕩。
這樣近距離接觸,挑戰著她的所有感官,夏如槿覺得靈魂都快出竅了。
霍言深壓著她的手腕,感覺有點咯得慌。
眸光掃到一團青色,他纖長的手指捏起,隨手往旁邊一扔。
小青在被窩裡打了個滾兒,忙扭著身子爬起來,盤成一小團,坐在床頭驚心動魄的看著。
到底該不該動手?
主人也沒指令啊!
男人溫熱的吻往下,落在她的耳垂,鎖骨。
夏如槿被吻的渾身發軟,小手被他帶著纏到了脖子後,意識混沌,只感覺腰間有隻大手,帶著燎原之火,一路往下……
她身子猛的一顫。
睜眼,男人乾淨的指尖輕鬆挑開睡袍腰帶,繼而伸向她的睡裙。
腦子裡嗡的一聲,她猛的推開他,翻身滾到一邊。
拍著胸脯,小口的輕喘著,精緻的小臉紅的滴血,水霧迷濛的大眼睛全是嗔怪,“你發什麼瘋!”
霍言深跪坐在床上,睡袍散開,露出結實的胸口。
他掀開眼皮看向夏如槿漂亮的鎖骨,眸底有水墨化開,拇指指腹從下唇緩緩擦過。
似意猶未盡。
聲音啞的不像話,“小槿,我們是夫妻。”
“但是你不喜歡我啊,你還要跟我離婚!既然不喜歡,為什麼要這樣,你不是有潔癖嗎?”夏如槿語速飛快,嗓音帶著哭腔。
霍言深頓時怔住。
夏如槿趁他走神,利索的溜下床,赤腳往浴室跑……
關上門,她還使了個小巫術將門封死。
才長舒了一口氣。
磨磨蹭蹭快洗掉一層皮,夏如槿悄悄探了個腦袋出來掃了眼,發現臥室早就空無一人了。
心裡一陣輕鬆,去衣帽間找了衣服換上。
看了看時間,六點半。
她也沒心情補眠,馬不停蹄的收拾行李。
她要搬出去。
繼續跟著喜怒無常的男人住,什麼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早餐桌上,夏如槿提出這個事的時候。
霍言深顯然沒想到。
平靜的嚥下食物,放下餐具,“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夏如槿不解,本來就要離婚,他不應該恨不得馬上甩開她嗎?
霍言深認真的看著她,“為什麼要搬出去?就因為做了個夢,認定我是殺人兇手?”
“……”
不知道為什麼,夏如槿總覺覺得他這質問,像極了被拋棄的怨婦。
她才是被拋棄的好嗎?
猶豫了幾秒,找了一個很委婉也很虛偽的理由,“我覺得,同學們都住校,我一個人住家裡搞特殊,不太好。”
“特殊了三年,你才想起來?”霍言深淡嘲。
“不可以嗎?我突然醒悟想好好學習,好好跟同學們相處不可以嗎?”
“……”
霍言深沒說話。
夏如槿被他看得心虛,早餐也沒胃口吃了。
丟下一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