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才打女人!”
霍言深默了幾秒,“你要這麼想,我……”
“你也沒辦法是不是?”
夏如槿接話,眼底痛心疾首,“渣男,我果然瞎了眼,你就是妥妥的渣男!”
看著男人莫名其妙的眼神,她冷哼,聲音陰陽怪氣。
“你又怎麼了?我錯行了吧?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哎呀至於嗎,只是朋友啦!多喝熱水早點睡覺我打遊戲啦……這不是標準的渣男經典臺詞嗎?我算是看透你了!”
“……”
霍言深都快被她氣笑了。
舌尖抵了抵腮幫,眼神不善的看著面前的小丫頭。
他發現有的姑娘不能寵。
一寵就來勁兒,扶搖直上九萬里,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了。
“再說一遍?”
“再說多少遍都是一樣,我是不會屈服的!”
霍言深站起身來,邁步往她面前走去。
夏如槿直覺不妙,轉身就想跑,手腕一緊,她整個人被拉回來,抵在門板上。
“你你你……”
“第一,我不是你男朋友,我是你老公。第二,如果我說兩條裙子都好看,你就無法做決定。第三,你這麼大個人杵在這裡,我想撇開你只看裙子不現實,所以我眼裡有你。第四,也是最重要的。”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大手鉗著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與他對視,“我原本沒打算打你。”
女孩子漂亮的眸底閃過幾絲慌張。
所以,現在打算打她?
“我,我我我……”
“你錯了?”
“……”
夏如槿錯愕,他怎麼知道?
“有錯就認,屢教不改,說的就是你這種人。”他低聲,低啞的嗓音危險。
男人眸光很深,裡面氤氳著一團深不見底的黑,像一個很深的漩渦,要將她席捲進去。
“這次真的錯了……”
“那以前就是假的錯了?”
說著話,他一手攬著她的腰,另一隻手摩挲著背後的拉鍊,慢慢往下拉。
夏如槿猛的往後退,後背貼在門板上。
她動作太大,連帶著霍言深一起撞在門板上,咚的一聲巨響——
錢叔正走到樓梯口,默默的轉頭走了下去。
吩咐傭人幹完活直接撤。
先生和太太關係好,他很欣慰。
夏如槿靠在門板上,倒吸了一口涼氣,疼得呲牙咧嘴。
狗男人,撞到她正在發育的胸了。
“你特麼……”
霍言深低眸,看著她小臉扭曲,擰眉退後了一點,將人往懷裡攬了一下。
夏如槿疼得失去理智,就乖乖的任由他帶著走。
“這些話跟誰學的?”他低聲問。
夏如槿下意識抬眸,正對上那雙幽深沉寂的眸子。
“什麼,什麼話?”
問完就反應過來了,他是問關於渣男的那一套理論吧。
“溫燃跟我說的,溫燃說,一定要離說這些話的人遠一些,絕對是渣男!”她覺得挺正確的,因為模糊的記憶裡,白藝鳴好像經常對夏如槿說。
霍言沉著臉,眸色有些不善。
他都已經將這小丫頭放在身邊了,還有人帶壞她。
溫燃是吧?
最近通告太少了?
“她不是去參加什麼選秀節目了?”他沉聲問。
夏如槿說,“好像面試沒過。”
霍言深,“……”
他沒說話,只是腰間的大手細細的摩挲著她的細腰,眸光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