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於是老老實實回答,“學校南湖旁邊有一處靈氣濃郁,我經常到那邊練習術法。昨晚太專注,忘了回宿舍的時間。”
她小臉淡定,聲音理直氣壯。
自認為這是正事,跟上課是可以放在同等地位的,他不能怪她。
然而霍言深不聽解釋,清冽的嗓音直接宣判。
“逃課就是逃課,你還有理了?”
“……”
夏如槿氣呼呼的瞪他,漂亮的眸子裡全是不滿。
男人眸光漆黑深邃,裡面藏著她看不懂的平靜。
四目相對。
好半天,她悶聲悶氣的開口,“今天確實給你添麻煩了,但是這件事,我覺得我沒做錯。”
霍言深看著她,眼底一片冷邃。
“貼吧的事是個意外,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了。奶奶的病我也會盡全力,不會敷衍你。除此之外,我不覺得你有權利束縛我。”
“我們就像以前那樣,井水不犯河水,不行嗎?”
“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也從來沒有胡鬧,你別這麼得理不饒人。”
“……”
男人一雙黑眸緊緊的鎖著她,眸底掀起幽深的漩渦,洶湧澎湃。
他看了她一會兒,才沉聲開口。
“你想跟我像以前一樣,井水不犯河水?”
夏如槿臉色微怔。
對上那雙森冷駭人的眸子,像是好像她敢點頭,他就能抬手掐死她。
剛冒起來的一點骨氣煙消雲散。
搖搖頭,小聲嘀咕,“我只是不想你總是這幅態度對我,我是你妻子,又不是你閨女,你老是訓我,顯得我很沒面子。”
“……”
似抱怨,又似撒嬌的話,讓霍言深驟然升起的怒火壓了下去。
他不瞭解她以前的生活環境。
但是他能理解,她剛到一個陌生地方,對周遭新事物都有的熱情。就像初生的孩童,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好奇。
有好處,也有壞處。
她像一張白紙,第一次接觸的東西直接影響了她的判斷力。
他先前告訴她殺人犯法。
於是她牢牢的記下了,並且嚴格規範自己。
然而在很多他不知道的時間裡,她跟很多陌生人接觸,又接收了什麼樣的資訊,這他一點都不清楚,也很擔心……
“我沒有得理不饒人,也沒想過要束縛你。我知道你的目的,但很多事情不能冒進。”
男人嗓音低沉好聽,還帶著幾分無奈。
夏如槿抬眸,疑惑的看著他。
霍言深指了指面前的椅子,下顎微抬,“坐。”
夏如槿猶豫了一下,然後坐下,雙手端正的放在膝蓋上,一副認真聽訓的樣子。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乖巧,有什麼想法直接說出來。像剛剛這樣,就很好。”他耐心,似乎有了談興。
夏如槿眨了眨眼,“那你是不生氣我逃課了?”
“我生氣的不是你逃課。”
“……”
“夏夏,我知道你很聰明,學什麼都快。但是在其位,謀其政。你現在是夏如槿,就該做好夏如槿分內的事。”
夏如槿腦子裡嗡的一聲,怔怔的望著他。
這口吻,好像不對。
什麼叫她現在是夏如槿?
男人眉目舒展,唇角微微上揚,“該防備的時候不設防,不該防備的時候拒人於千里之外,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那就別說了,夏如槿現在心全亂了。
“景洛是景家三少,跟霍凌宇私底下走的很近。騰其萱也精通蠱術,你覺得她會不知道他身上帶有金蠶蠱?你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