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天子似乎是沒有想到，身為人皇的姜昊竟然會這麼無賴，甚至可以說得上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可是他又怕姜昊真的這麼做了，那憐兒就真的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好吧，其實這件事情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公孫舞對於自己的這個“老祖宗”，那可是一點兒尊重都沒有。
畢竟這一切往深究的話，公孫家的一切悲劇，都可以怪罪到天子的身上。
天子被公孫舞的這句話噎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向下接。
只能是直接開口說道：
“我最初只是公孫家的一個旁系弟子，修行的天賦在家族之中並不是最差的，但是也說不上什麼頂尖。
日子每日過的都是十分的平淡，我知道我最終的歸宿，應該就是最後達到某一個境界之後，被家族派到人妖戰場上，要麼戰死，要麼就是成為強者之後，再戰死！”
天子所說的話，其實也是姬家、姜家、公孫家那些中底層弟子的常態。
他們通常不會有過於豐富的人生，大部分的時間除了修煉，就是在戰場上。
也正是他們一代又一代的付出，人族大部分的人才能安安穩穩地度過一生。
天子頓了頓，繼續開口說道：
“我與憐兒是在一次歷練之中認識的，因為一起經歷了很多，所以我們很自然的相愛了。
可是我們在探索一個秘境的時候，卻是見到了天道。
在那之前，我一直以為天道只是一道虛無縹緲的規則，只按照既定的規則執行就可以了！
可是那次我才知道，天道也只是被人創造出來的罷了，只是它的主人受傷嚴重，基本上不存在醒來的可能。”
“我得到了那位大能的部分傳承，自此一路高歌猛進，成為了公孫家的大羅強者。
甚至我還得到了三位人皇的賞識，對我委以重任。
可就在我突破成為仙王的時候，天道傳來資訊，讓我成為天子，聚攏人妖兩族的氣運，成為那至高無上的至尊。”
“所以你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名頭，答應了成為天子？”
姜昊已經可以猜到了，為了能夠成為至尊，他直接成為了天子。
天子點點頭，表示姜昊說的是對的。
“那承天鼎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我和人皇殿的爭鬥之中，完全落入了下風，當時天道給出了一道秘術：
就是讓一名大羅金仙放棄肉身，以元神成為神器的器靈，強行讓神器晉升為仙帝器。”
聽到天子的解釋，姜昊這才明白，為何明明只是仙帝器的器靈，卻是感覺靈智堪比赤月、星龍。
甚至還能以一己之力，差點就將天子復活了。
“我所知道的，都已經告訴你了。
希望你可以信守承諾，不要動承天鼎！”
天子說完之後，這一縷元神便是徹底消散在人世間，不復存在。
“嗖……”
一道劍氣劃過，將想要偷偷溜走的王宇寰給攔了下來。
“想要去哪啊？”
姜昊轉過身來，看著王宇寰揶揄道。
“姜昊，我剛才已經按照你所說的，把《體書》拿過來了。
現在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真是天真！”
姜昊一伸手，將手中的人皇印、人皇詔全部收了起來，轉而是將太昊劍拿了出來。
“我知道你向來不服我，今日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我不使用任何的修為，只比拼對道的理解。”
姜昊朝著王宇寰勾了勾手，挑釁的意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