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撫摸寶貝似的溫柔。
這兩人的關係不一般,話說回來,說好的弟控呢?
「你這模樣要是給你心愛的弟弟看到,不知他會多傷心,風流男。」
赤湯不滿的哼了聲。「我很專情的,哪像你一下要艾拉格爾,一下要恩娜,一下又想攻略我,你這花心男。」
我為之氣結:「接近你和恩娜只是為了完成任務,你們跟艾拉格爾比連屁都不如,而且這麼說來你和我又有什麼不同?你不也帶著某種目的去接近焰月?」
「他就是焰月。」
焰月=前系統=眼前這個無害的吃貨?
偽裝成芽芽的那段日子我沒少見過焰月,總覺得焰月是個任人揉捏的軟包子,除了吃貨屬性重疊以外,和現在的形象有些難以連結。
「騙誰啊!他們完全不像好嗎!」
艾拉格爾拍拍我的肩,隨後掏出一張寫著「焰月」的玩家角色卡,說道:「這是赤湯從玩家部門弄來的玩家卡,為了替他偽造身份,若是用本來的樣貌到遊戲區很容易被陽賴發現。」
「用本來的樣貌可以直接進入遊戲區?不用識別證?」
「要,玩家部門的識別證是這個,在遊戲區內一樣受到陽賴監視,由於玩家部門的npc皆是知曉真實的人,受到的控管會比其他npc更嚴密,你看過的焰月是演出來的,我告訴過你,這遊戲裡的表面都不可信。」
艾拉格爾拿出一張長方型的白色紙條,連同焰月的卡一起遞給我。「你把卡片放入看看。」
我看著比卡片還要狹窄的紙條,搞不懂如何把卡片放入,碰到紙條的角色卡立刻被吸入,而在紙上顯出墨色字樣。
「這樣就組合完畢,接下來只要貼在身上就能和肌膚融為一體,順利進入遊戲區。」
將紙條隨手往左手臂貼,隨即感到短暫的暈眩和灼痛,手上的紙條飄飄然落下。
「忘了先告訴你,這和npc角色的識別證不能同時配戴,會產生衝突,你想試的話先把識別證拿下來。」
赤湯不滿抗議:「艾拉格爾,是你說怕焰月亂跑我才把他的識別證和卡片交給你,只是暫時寄放,不準拿給別人用!」
我撇撇嘴:「我也不屑用,是說,他待在這裡安全多了,幹嘛跑到遊戲區自找麻煩?」
「有角色卡掩飾會比較方便。」
「方便什麼?這種時候還不忘npc的本份,認真工作嗎?」
赤湯插話:「艾拉格爾,不用和他廢話這麼多,講重點。」
艾拉格爾不理他,專心回答我:「方便近距離監視恩娜,事實上,恩娜控制器就是他製作出來的,沒有人會比原系統還要更瞭解尋戀,加上他和蟲曾經有過連結,反而更清楚蟲的構成。」
這話讓我瞬間感到士氣大振,能不能打倒恩娜和陽賴的疑慮被一掃而空,隨後情急速緒冷卻下來,之前赤湯背地裡捅我一刀的恐懼仍在,我不能百分之百相信他們兩個。
「艾拉格爾,他們真的能夠相信嗎?」目光帶有敵意的望向赤湯,對方滿不在乎的斜睨過來。
「現在的話,可以。」艾拉格爾語鋒一轉,變得凌厲:「不過,曾經有好幾次他搞背叛變成我們的敵人,畢竟他本來是陽賴派來監視我的,但看上我們的系統大人之後就為愛倒戈了。」
「牆頭草。」我終於找到可以罵他的辭彙。
赤湯不吭聲。
「不是赤湯的錯。」熟睡的焰月緩緩睜眼,眼裡根本沒有剛睡醒的迷濛,我不禁懷疑他剛才裝睡。「是因為我被陽賴抓走,他是想救我才背叛你們。」
「啊!該不會就是在夾夾樂機臺的那次被陽賴發現抓走,才引發後續一連串的悲劇?」
艾拉格爾愉悅的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