駛來,船上的人並非軍人,而是一群面目猙獰、凶神惡煞的男人,他們氣勢洶洶,猶如餓虎撲食,讓人一看就心生恐懼。
船上的負責人和護衛,如臨大敵般來到甲板,與那群人對峙。那群人手持兇器,為首的老大惡狠狠地向前喊道:“舉起手,不要反抗,否則把你們踢下去餵魚。”說完,他也不等眾人反應,舉起木倉,對著船上的一人就是一槍。這突如其來的槍聲,嚇得眾人驚呼一聲,如受驚的兔子般不敢亂動。
那個老大帶著小弟,將軍艦和這艘大船用鐵鏈緊緊連線起來,然後如餓虎般登上甲板,將輪船上的人都五花大綁起來,像扔垃圾一樣關到下面的船艙裡。他們從中挑了幾個膽小、唯唯諾諾的小孩和女人留在甲板上,讓她們像奴隸一樣為他們幹活,供他們肆意享樂。
在那艘漁船上,一個個身影正忙碌地穿梭於甲板之間,撿起那些散落的魚,而其中一個身影,就是——劉悅!
而此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城市裡,許安然突然從睡夢中猛地坐起。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會在今晚的夢境之中見到劉悅。更讓她感到詫異的是,劉悅為何會獨自一人?
許安然努力平復著內心的波瀾,試圖回憶起更多關於這個夢的細節。然而,那些畫面卻如同破碎的拼圖一般,難以拼湊完整。她只記得劉悅那張熟悉而又略顯憔悴的臉龐,以及她孤獨地站在甲板上的身影。
又過了一會兒,她記起來那艘輪船上好像有字,上面似乎寫著“飛鳥號”。那想必是這個國家東面靠海城市飛鳥城的船隻,結合當時太陽的方向,確實是在東邊方向。
她決定,要前去一探究竟,至少要將劉悅安全帶回來。
她把羅熙和小鋒喊到船上的客廳,告訴他們自己想往東面走,兩人都沒有什麼意見,於是就開船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