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做好了生產的緣故,後面那裡這陣子被傅明深一撩撥就難受得不行,總感覺有液體流出來,讓他十分難耐。
難怪很多1能做0,但鮮少有0能做1的,因為經歷過那種滋味後,是會有癮的。
傅明深親了親他的鬢角,啞著聲說:乖,我快點。
藺舟默默地翻了個白眼,傅總的快點和別人的快點那不是一個級別的。
不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藺舟閉上眼,享受著傅明深的服務。
傅明深卻探身從床頭櫃取了個什麼東西拆開,塞到藺舟手上,藺舟看了眼那玩意,挑眉:幹嘛?
幫我戴上。傅明深說,先適應適應,以後都用著,不想再禁慾一年了。
藺舟:......
這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麼?
藺舟感覺有點好笑,但又很贊同傅明深這個想法,他也不想再生一個了。
太累了。
特別是後面幾個月,行動不便,身體浮腫,每天都腰痠背痛,坐著也不舒服,站著也難受,他再也不想生第二個了。
藺舟轉了個身,掀開被子,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但藺舟還是忍不住面紅耳赤。
兩個人都是第一次用這種東西,他弄了好一會兒,才幫傅明深戴上,早忍耐不住,蓋上被子按著他,度過了不完美但美妙的一夜。
轉眼,小東西就要滿月了。
傅明深和藺舟商議了一番後,絕對好好操辦這次滿月宴,不對外隱瞞他們有孩子的事實,因為孩子肯定是瞞不住的,以其被人拿去背地裡議論來議論去,不如大大方方地承認有孩子的事實,反正他們查不到孩子親生母親其實是藺舟,讓他們猜去好了。
而且,自從傅明深對外宣稱藺舟是他的伴侶後,傅家人的歪心思一直沒停過,千方百計地想給他們塞孩子,這樣子以來,也可以讓那些人省點力氣了。
傅爸傅媽也同意傅明深的決定,他們帶著傅老先生回來,剛好來得及參加滿月宴。
滿月宴是以酒席的形式舉辦的,傅明深請了傅家人、紀家人和他親近的朋友,雖然都只請了最親近的,可加起來也足足有三十幾桌,熱鬧非凡。
眾人聽說傅明深在宣佈自己的愛人是男人後,短短几個月居然搞了個孩子出來,還是親生的,都震驚不已,只要傅明深下了貼請的,有空沒空的全來了,想看看他兒子到底是個啥。
被眾人好奇的小東西已經完全長開了,他兩個爸爸的基因優秀,生下他必不可能會差,長開後的他就像一個糯米糰子,又白又可愛,藺舟每次見到他,都忍不住想親親抱抱他。
不過現在他基本抱不到了,傅媽媽前兩天從國外回來後,恨不得24小時抱著自己的小孫子,傅老先生對他也是非常喜歡,還給初次見面的藺舟塞了個大紅包,搞得藺舟挺不好意思的。
滿月這天,照例是上午最親的那些人過來先看孩子,到中午移步去酒店吃席。
來看孩子的多數是女眷,擠在傅媽媽的房間裡聊天看寶寶,藺舟這個親爹一出現就會遭受到各種同情的目光,弄得他哭笑不得,乾脆坐在院子裡曬太陽。
現在正是冬日,暖融融的太陽曬得人異常舒服。
藺舟被曬得昏昏欲睡,半夢半醒間,他聽到有人走過來的動靜。
他睜開眼,眯著眼睛看向來人,卻發現是一個年輕俊美的陌生男子。
他打了個呵欠,坐起來,問:請問你是?
這裡屬於傅家的後院,本身就比較私密,一般客人不會移步這裡。
男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接著倨傲地抬了抬下巴:你就是藺舟?
嗯,我是。
也不咋樣嘛,除了好看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