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卻偏偏在攔星酒館開起來後,抱月又憑藉果蜜餅子再次成為了澄縣的大熱門。
魚皮和魚骨在果蜜餅子的襯托下已經銷聲匿跡了,正巧天氣越來越冷,阿玫決定先撤了這兩樣,上一些熱乎的食物。
她在和吉祥酒樓的夥計周旋時,陳伯帶著一車酒停在了小館前面。
阿玫見這些夥計實在是不鬆口,只好用五包果蜜餅子堵住了他們的嘴,又額外拿了兩包送給吉祥酒樓的掌櫃,此事才算完。
陳在在一旁目睹了全過程,哼哼唧唧道:“那些魚皮魚骨本就是要扔掉的東西,咱們不要了他們也沒損失,為何要送果蜜餅子給他們?”
“要我說還是打一頓為好。”陳在總結道。
陳伯聽到了,笑道:“他們討來的那些果蜜餅子,是為了彌補魚皮魚骨的‘損失’嗎?”
陳在撓撓頭,“不是嗎?”
阿玫抱起一小罈子酒進了店裡,出來時聽見他們的對話,道:“我用免費的魚皮魚骨賺了些錢,他們卻什麼都沒得到,還要定期來我這跑腿。”
“魚皮魚骨是不值錢的,值錢的是他們的跑腿費。”
“那些果蜜餅子就充當跑腿費了,得了人情還不虧,一舉兩得。”
陳在聽得雲裡霧裡,他想了半天沒搞明白,乾脆不想了,和陳伯帶來的小廝一起去搬酒。
也正是因為阿玫這裡的銷量好,陳伯的酒肆才不至於倒閉。
等所有的酒都運到了後院,陳伯對阿玫道:“你張伯的傷勢好了不少,估摸著新年時就能下地走動了。”
阿玫擦著酒缸,道:“那正好,新年前後我去看看他。”
正說著話,阿玫聽見有人進了小館,便走出去看,發現是徐啟宸。
他已經連續一個月日日來小館裡坐著,阿玫不理他,他也不在意,只臉皮很厚地在她面前晃悠幾圈,刷完存在感再離開。
時間久了,阿玫總覺得他是徐裕派來盯著她一舉一動的,又忍不住在心底感嘆這弟弟真傻,盯人還大搖大擺的,也不知道偷摸著來。
徐啟宸還不知道已經被姐姐劃在了“敵方陣營”,還在盤算著年底時給她送什麼禮物。
外頭下起了大雪,街上的人少了,阿玫便半關上門,以隔絕些許冷空氣。
簿廳內,主簿也起身關上窗戶,還沒轉身,就聽見腳步走來的聲音,回頭看是張大人。
他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