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知年「嗯」了一聲,他頓了頓,重新換了話題:「知年,你回赫市住哪裡?」
「租了個房子,」鬱知年說,「爺爺送我的那套公寓現在有人在住,還不能馬上搬走。」
鬱知年不是很想讓趙教授繼續拓展話題,怕最後聊著聊著,又延伸到楊恪和他的關係上去,因此厚著臉皮裝作訴苦,將自己找房子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從收到教授通知再到聯絡房產代理人,最後影片看房,交付租金。
說完的時候,他們已經下了跨海大橋,沿著公路往山上去。
「一個人租房子確實不容易,」趙教授感慨,又關心道,「知年,經濟方面你有什麼問題,一定要告訴叔叔。」
「我一個人在學校,吃住都不花錢,存款還是有一些的,」他說,「你有困難的話,別和我客氣。」
通往新大的盤山公路,沿途非常美麗。
太陽不大也不小,天空幾近白色,透著輕微的藍。
如果讓鬱知年來形容,他會認為這是一種代表無辜的顏色。一種不會讓人判定為錯誤的、他想成為的顏色。
鬱知年緊盯著這樣的天空,對趙教授說「不用了」,告訴他「爺爺給我留了每個月的日常花銷,是夠用的」,而後怕他誤會,補充「不結婚也能拿到,只是沒有那麼多」。
雖然事實上鬱知年沒動用過這筆錢,幾年來,他都只用了自己的獎學金,因此才會有些拮据。
趙教授又靜了一會兒,對鬱知年說「好」。
如果說一路的沉默和對話,已讓鬱知年覺得不堪重負,接下來的意外來電,則更讓他尷尬萬分。
接近新大校門時,趙教授的手機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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