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按照遺囑辦,繼承遺產了?」
「嗯,」楊恪當時看起來很冷靜,像平日裡交流工作似的說,「把那些東西給他。」
楊恪的話說得曖昧,有許多可理解的角度。再往後過了許久,翟迪恍然發現,他理解出了錯誤的一種,但細細回想,他覺得這也不全是他自己的錯。
和鬱知年同居後,楊恪的變化並不大。
大學畢業,正式入職公司,楊恪天天待在辦公室辦公,最早到,最晚走,根本不像個在戀愛的人。
唯獨有一次,在大約入職半個月左右時,他們和一間跨國公司的負責人開影片會,開到凌晨,翟迪當時的女朋友來公司等他,會議結束,他們走出去,隔著玻璃,看見她在休息室的沙發上睡著了。
當時楊恪並未表現出什麼異常,只是在第二天,兩人見了一名投資人,一起去公司附近的餐廳吃午飯時,楊恪突然問他如果每天不想見面,是不是就是不大喜歡。
翟迪腦中警鈴大作,立刻告訴楊恪:「那肯定啊,喜歡當然是天天都想見面。」
「你要是不想見鬱知年,」他勸誡,「又不想要錢,這婚結了也沒什麼意思。」
「不是我。」楊恪乾脆地否認了,像沒問過一樣,開啟了工作的話題。
雖然這段對話很短,但楊恪很少問翟迪這類問題,翟迪便一直沒有忘記,認為這是楊恪為是否該繼續這場婚姻而感到左右矛盾的佐證。
翟迪第一次對楊恪的情感產生一些懷疑,是在鬱知年回國的時候。
那時楊恪準備和鬱知年註冊結婚,剛好趕上公司籌集資金的時期,人人忙得腳不沾地。翟迪原本勸楊恪等過一陣子空下來,順便能度個假,哪怕不是和喜歡的人,去享受假期總是好的。不知為什麼,楊恪硬是不願意,壓縮安排,擠出了一天,非要在兩年滿期時便與鬱知年註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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