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輕微的痛苦,彷彿正在透過空氣,看自己愛過姑娘,而後他忽然轉頭,看著鬱知年,說:「知年,愛情是很寶貴的,應該大聲講出來,不要錯過。」
鬱知年從未聽過楊忠贇這樣推心置腹地和自己說他的故事,聽得有些感動,但理智尚存,因此沒有說什麼話。
「知年,」楊忠贇又看向他,認真地問他,「你告訴我,我不會幹涉楊恪什麼。爺爺只是關心你,想知道你的感情。」
他低頭看著自己蒼老的手,摸了摸手背上的滯留針,對鬱知年說:「爺爺的時間不多了,知年。我是知道的,就算這次手術成功,我也沒幾年好活了。你可以放心地告訴我這個老頭子,就把我當做是一件只會聽,不會說的死物。」
楊忠贇極少說這樣喪氣的示弱的話,鬱知年看著他這樣,心裡也很不好受,忍不住說:「爺爺,你會長命百歲的。只要休養得——」
「——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楊忠贇低聲打斷他,「不用安慰我,知年。」
楊忠贇躺在智慧病床上,被子蓋住他大半的身體,藍色的病號服將他包裹起來,看起來比幾年前預知年第一次見他時,已衰老、瘦弱了不知多少,嘴唇乾燥,眼神渾濁,確實是一副風燭殘年的模樣。
鬱知年看著他,沒再說下去。
過了半分鐘,他又問鬱知年:「你喜歡楊恪,是嗎,知年。」
鬱知年想了很久,最後才承認:「嗯。」
「但是我不想告訴他的。」鬱知年補充。
楊忠贇馬上說:「我明白。」又告訴鬱知年:「不過愛一個人是沒有錯的,不需要對自己的內在道德有過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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