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露出了手腕上的紅痕,葉弘文起身拉開江穆和的領口,果然看到了更多的痕跡,剛想說點什麼就被人拉開了。
江穆和低頭,看著昨晚因為睡覺不舒服而換的病號服,領口被葉弘文拉開後,露出鎖骨上未消的紅痕,在白皙的面板上顯得很刺目。
他快速攏好領口,這些痕跡暴露在好友的眼前,讓他很尷尬。
昨晚江穆和在電話裡,並沒有說醉酒後和池筠發生關係的事,只大概說了因為池家老爺子的強迫,一個月後要和池筠結婚的事,所以現在葉弘文真的很震驚。
“池總,久仰大名!”葉弘文抬頭看向拉住自己的人,難得語氣尖銳地諷刺道:“禽獸本性難改,剛一見面就把人折騰進醫院,也屬你獨一份。”
池筠打量這眼前這身著灰色西裝的男人,略顯圓潤的雙眼,挺直的鼻樑,柔和的臉部線條,算不上帥卻有種溫和有禮的氣質,他認識這個人,但是沒想到對方也會知道他,“你知道我和小和的關係?”
“我是小和的初高中同學,兼勝佑的合夥人葉弘文。”葉弘文伸手自我介紹,至於別的問題,他知道江穆和逃避了幾年,沒有回答的打算。
江穆和回國與輝鳴簽約後,和席家的三少爺席越彬,加眼前這位葉弘文三人一起成立了勝佑科技,這一切池筠都是知道的。
只是現在這個人站在江穆和的面前以自己人的身份聲討他,這讓他很不爽,他比誰都清楚江穆和有多難以靠近,他不會對江穆和的朋友有意見,只是明明和江穆和認識得最久的人是他,憑什麼反而對他視而不見?
他握住葉弘文的手,挑釁道:“你好,我是江穆和的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