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受的了。”
“再古板的思想在絕對的利益面前都得妥協。”池筠怕江穆和不信接著說:“我接手立嶸三年了,現在的立嶸池家沒有一點話語權,這二十多年來,喬家和林家對立嶸滲透得過深,池翊又破壞了我和程家的聯姻,老爺子只得順水推舟,讓我和完全被池家拿捏住的你結婚,在把我完全摘出來的情況下,又能確保我不脫離他們的操控,讓喬雲箋和林知雪兩個女人鬥,等她們鬥得兩敗俱傷了,我們才有可能拿回控制權。”
江穆和的心裡有疑問,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麼,“比我適合的人那麼多,怎麼可能會想到讓我們結婚。”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然你以為是我主動提的結婚嗎?”
“我只是合理的提出質疑而已。”聽到這話,江穆和鬆了口氣的同時還有點失落,木已成舟,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糾結什麼。
“那我的解釋你還滿意嗎?”池筠知道江穆和這是被他忽悠住了。
“滿意。”在這個開誠佈公的時候,江穆和抓住機會問:“六年前池翊既然有照片,為什麼他還是給了你接手立嶸的機會?甚至都沒把事情捅出來。”
“因為我也抓住了他的把柄,而且很多。”
江穆和釋然了,是他還戴著眼鏡,以為池筠還是小時候那個被忽視的小孩,“也是,你可不是任人擺佈的人。”
“當然。”池筠半真半假地說:“結婚這事,主要是因為物件是你我才答應的。”
“我沒空和你瞎扯。”江穆和不想再面對池筠那張臉,站了起來問:“你叫我來到底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