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幾位腦部專家暫時都沒空,我可以請麥倫博士馬上來暉市替席越彬做手術。”
“麥倫博士?他不是不接手術了嗎?”席弈華從知道了席越彬的情況起就一直在聯絡醫生,他也瞭解過國外的醫生,麥倫博士是院方的首推,但他本人很少接手術。
“對,但他是我的導師。”
“導師?”這次出聲的是池正銘,他居然不知道這個和自己結婚二十多年的女人居然是學醫的。
“對,高中填志願的時候,我拿我後半生的婚姻和家族做了交易,只要他們不干涉我的學業,我以後肯定聽他們的安排嫁人。”喬雲箋壓抑了二十多年的的不甘冒了頭,她自嘲道:“我們這樣的家族裡的女人可以喜歡藝術,可以喜歡經商,可以有野心,可以喜歡一切普通人奢求不到的東西,可唯獨不能喜歡對家族來說無用的,喬家寧願我是個廢物,也不需要一個醫生,因為醫生無法給喬家帶來任何的利益。”
池翊是最震驚的那一個,他一直在怨自己的母親,怨她不爭不搶只顧著自己逍遙自在,卻沒想到那是因為她已經把自己最重要的東西放棄了。
江穆和的震驚並不比池翊少,他一直覺得比起強勢的林知雪,灑脫的喬雲箋活得更自在,可所謂的自在原來只是因為自己別無所求了。
汪芙同為女人能理解喬雲箋的無奈,但她的兒子現在還躺著,“這只是你應該做的,池翊還欠我們一個交代。”
“席夫人,紙包是不住火的,這些事遲早會被捅出來,主要的責任並不在池翊。”喬雲箋說完,在汪芙開口前繼續說:“當然池翊的確做錯了事,我會帶他出國,以後都不會再回暉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