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為了逼江穆和的親生父親主動出面吧。”
“是的。”池筠喝了兩口酒,顧曲是他最親近的人,很多他不知道該和誰說的話都會告訴顧曲,“看來他的父親來頭不小。”
“可他們也不想想,二十多年都沒來找兒子,怎麼會在這種時候出面沾一身腥。”
池筠對於顧曲把池家形容成臭魚爛蝦毫無觸動,“他們是病急亂投醫吧!”
顧曲早就離開了那個圈子,非常的厭煩那些勾心鬥角,“嘖嘖……這孩子真可憐,遇上你更可憐。”
“有你這麼當姐的嗎?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嗎?”
的確,幾年前顧曲就知道池筠是認真的,她雖然不看好,但也沒阻撓過,誰知道他們自己就散了。
“那我祝你們百年好合,白頭到老,行了吧?高興了吧?”
不甘心
聽到祝福的池筠整個人都舒坦了,端起酒杯和顧曲碰了一下,“還挺高興的,總算那兩二貨做了件好事。”
“我說你小子怎麼想起來我這了,原來是來得瑟的。”
一個小男生拿著酒杯走過來,剛想在顧曲身邊坐下,就被池筠一個眼神嚇走了,“我沒那麼無聊,你這盤絲洞沒事我才不來。”
一杯酒喝完顧曲又躺回池筠的大腿上,“可惜我這盤絲洞盤不下你這位唐僧。”
“說正事,我現在被撤職了,之前我一直以要管立嶸為藉口,推脫舅舅那邊,過幾天等舅舅知道了,我就沒得推了。”
顧曲對顧家的家業沒有任何興趣,“沒事,我不在乎,這下正好你可以幫幫老頭了。”